「我們的力量都太小了。」嘉德維斯似乎有些認命一般,將頭埋進懷中笑了起來。
「但未來,卻不一定。」天使Z知道自己這個身份,最後要走的方向,就因為它能控制後來,所以才敢承諾冒險給對方一個前途,對方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好。」嘉德維斯開口道,兩人之間的眼神對視,在此刻真正的劃為了統一的平行線,似乎永不相交卻無限的接近。
「天使,你和那個傢伙很像。」嘉德維斯突然感慨道,對於共同搶奪人的身份來看,亞當算是失去的徹底,根本沒有像他們這樣,似乎還有迴轉的餘地。
「哪個傢伙?」天使Z好奇的看着嘉德維斯,對方的人際交往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究竟是誰能讓對方如此的感慨呢?還真是好奇啊。
「也是一個天使,只不過,只有少數的人能夠真正的看到。」嘉德維斯閉上了眼睛,他今天真的是累了,而見此情形的天使Z便上前將對方抱回了床鋪,蓋好了被子,聽着對方強勁有力的脈搏,有些無奈的起身,看來晚飯又是自己去吃了。
而一直到了下午,嘉唯才回到家中,在公交站台上和劉星星揮手道別的情況下,才算想起了自己的老哥,打個電話過去準備慰問番,卻發現根本打不通。
只能退而其次,選擇撥打保姆的電話,而對方也沒有一個好語氣卻還是接了:「你這小子,還知道回來,外面午飯吃了嗎?」
「吃了,和同學一起吃了乾鍋面。」嘉唯像是回味起了中午小攤販上的味道,有些滿意的發出了回味的聲音,聽到這話的保姆眼中含笑,卻還是嘴上責怪了番外面的東西不乾淨要少吃,然後再聽到詢問哥哥怎麼樣的情況下,告知沒什麼事。
可就在,回家的情況下,嘉唯見到老哥時整個人發出了嘖嘖的稱奇聲,對方脖子上如此整齊的印子還是少見,兩邊實在太對稱了吧。
天使Z對於,自己脖子上自己掐的印子,坦然接受老弟視線的打量,只說不小心被繩子勒到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聽到這話的,嘉唯顯然半點都不相信。
哪有繩子能勒出這樣的痕跡?真把自己當做三歲小孩嗎?而保姆阿姨顯然也沒看懂對方的想法,對於那奇怪的掐痕,醫生都只是保守治療的情況下,她也不能說些什麼,就看晚飯了。
夜幕降臨,當正式職位還是沒有,只能打些零工卻依舊疲憊的老爹回到家中後,面對大桌的飯菜,因為回來的比平常晚了,看到已經吃完卻沒整理,還以為是為了迎接自己,可偏偏卻看到了愁容滿面的阿姨。
「怎麼了?」嘉禾瓊看着做飯阿姨,有些疑惑的開口,對方抬眸瞧了自己半晌,卻只能嘆息,像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是我回來的太晚了嗎?」嘉禾瓊反思着自己,畢竟這樣的行為確實有點蠢,對於工作崗位越發的少,工資越發的低,要求卻越發的高,更別說過了30,就不要了,就很離譜。
要知道連養老保險,都不能過了30就不交啊,未來的保障,連積蓄都不能有的情況下,哪怕他並不想給兩個孩子太大的負擔,卻還是無法在這個看似到處通情達理,卻處處打壓滿是鄙夷的世界中,找到合適自己帶領全家的方式。
「不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小伙子只在工作找不到,就去門口當保安吧,反正兩個小孩都跟你姓了,早就成上門女婿了,也不丟人。」保姆阿姨開口感慨道,但這句話像是戳中了對方的心,嘉禾瓊馬上冷下了臉,曾經自以為的做聰明的事情,因為觀念的不同,現在卻成了其他人口中的談資,換誰心裏都不舒服。
「阿姨,你這麼說,我可要給家裏省省錢了,畢竟我也是無業游民,成為家庭主夫也不是不可以。」嘉禾瓊板着臉說道,面前的保姆阿姨見狀,也知道眼前人內心的小氣,便嘟囔的嘴也不繼續說下去了,只是提出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而恰好在這時,在嘉唯房間裏講故事哄睡的機械人管家也回來了,向眼前的男主人播報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其中包括的一項就是去醫院的就診記錄,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