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厚愛!」彭飆站起,對着道風老祖恭敬一禮。
道風老祖一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彭飆此舉,便是拒絕了他。
「好!很好!你很不錯!」道風老祖冷聲道。
彭飆自然知道對方的話不是誇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拒絕觸怒了對方,但彭飆別無選擇。
道風老祖的為人自己不清楚,他收自己為徒的目的,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可能輕易拜他為師?
道風老祖說罷,冷着一張老臉,看向夏九淵,隨意一拱手,道:「告辭!」
說完,便猛的起身,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夏九淵一看,也站起身來,看了彭飆一眼,輕聲道:「在此處等着!」
說罷,他便跟了出去。
彭飆放下雙手,從窗戶看向外面的湖面,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夏九淵從外面緩步而入。
「坐吧!」
彭飆點頭,依言而坐。
夏九淵卻沒有坐下,他走到窗前,看向外面,開口問道:「可曾後悔?」
彭飆自然知道夏九淵問的是自己後不後悔殺道風老祖的弟子。
他搖了搖頭,道:「後悔無用!」
夏九淵微微頷首,彭飆的回答他很是滿意。
隨即,他微抬手,只聽咻的一聲,一件物品落在彭飆身前的桌案上。
「道風此人,心胸狹窄,你得罪他,他定然不會放過你。」
夏九淵道:「今我賜你一物,若遇危難,可捏碎之,可保你無事。」
聽到此話,彭飆低頭看去,頓時看到桌案上有一塊金色的圓形令牌。
令牌拳頭大小,表面光滑,非金非玉。
「多謝陛下賜寶!」彭飆心中微喜,立刻恭敬行禮。
夏九淵揮了揮衣袖,道:「去吧!」
「是!」
彭飆點頭,拿起令牌,退出了屋子。
出了院門後,站在外面的衛滿叫過來一名衛士,讓其帶彭飆出宮。
帶兩人走遠之後,衛滿推開院門,大步走了進去。
走進大開的屋門,衛滿輕聲道:「陛下!」
「嗯!」
夏九淵背對衛滿,看向窗外小湖,應了一聲後,問道:「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道風老祖並未有何異常,只是近些年與一些好友走動的頗為頻繁。」
衛滿說罷,想了又想,道:「他還新收了一名弟子。」
「弟子?」
夏九淵眉頭一皺,問道:「此人是何族群?境界如何?」
衛滿一聽,露出為難之色,道:「陛下,臣還未查清那人的底細,只知道那人為真仙初期,戴着一張可抵擋窺探之法的面具。」
夏九淵一聽,雙眼眯了起來,自語道:「連相貌都隱藏着,道風,你到底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遠處的湖面,突然嘩的一聲,一條長達丈許,渾身銀光閃閃的大魚躍出水面數丈。
隨即,在空中停頓數息,雙鰭張開,飛快抖動起來,好似飛鳥扇動翅膀一般。
不過,它最終還是無力的落了下去,濺起無數水花。
夏九淵一看,雙眼深邃起來。
「衛卿,你方才看到了嗎?」夏九淵背對着衛滿問道。
衛滿一愣,遂道:「陛下,您指的,可是方才湖中飛魚試飛一事?」
「嗯!」夏九淵點頭。
「臣看到了!」衛滿道。
夏九淵轉身,看向衛滿,道:「高空乃是飛魚的禁區,它永遠不可能飛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