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老公爺怒道。
「幹什麼?還能幹什麼,我這是要滴血認親!」老夫人大聲道。
「滴血認親,好好的有弄什麼么蛾子!」老公爺怒道。
老夫人不理,只是指着嵩兒和韓氏道:「什麼好好的!我現在懷疑這個賤人不守婦道,珠胎暗結,而這個賤種也不是我們白家的孩子!」
她的話音一落韓氏「啊」的一聲不由的倒退了一步,要不是被身後的若雲扶了一把,差點就摔倒了,韓氏悽厲的聲音道:「母親,為何要隨意污衊我的名節!」。
而嵩兒也是滿臉緊張,他是孩子沒有那麼多心思,大聲的喊道:「我不是賤種,我是我爹的兒子,我姓白,我不是賤種!」
老公爺氣的一掌拍在桌上,看着老夫人怒道:「你這是想攪合的家無寧日嗎?」
「我只是不想讓我白家的血統有染罷了,老公爺我這可是我了白家好!」老夫人看到韓氏的反應,認為她是心虛,便更加得意了。
「母親你有和證據這麼說,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你隨便冤枉兒媳婦是想逼死她嗎?」白林武此時也忍不下去,上前一步擋在妻兒的面前說道。
「證據,這就是證據,這賤種是不是你親生的,一驗便知!」老夫人指着面前那飄在半碗水中的一滴血,還有旁邊帶血的銀針道。
「母親的意思是說着銀針上面是我的血?」白林武咬着牙道。
老夫人冷笑一聲,點點頭輕蔑的看着白林武卻不曾回道,不過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到現在才明白嗎?
「老夫人,為什麼說這銀針上面是武兒的血?燕蓉自從嫁到白家勤勤懇懇操持家務,清清白白的做人,老夫人無緣無故這樣出口污衊她,就不怕傳出去嗎?」老姨奶奶沉着的問道。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做不一個根本不屑於回答表情,然後對錢姑姑使了個眼色。
錢姑姑收到老夫人的眼色。伸手執起銀針,輕輕的插入到了那碗帶着嵩兒的血的水中,銀針上那已經乾涸的血漬遇到水,便慢慢的化開了。然後慢慢浸入水中。
等到銀針的上的血漬完全的化開來以後,錢姑姑才把銀針取了出來,而眾人則是都屏息看向了那小碗中的兩朵血花。
但是,那兩朵血花並沒有如人們所想的那樣很快的溶到了一塊,而是漸漸的沉入到了水中。然後有被水消散的感覺。
韓氏見狀,渾身顫抖不已,不可置信的倒退幾步一下了摔到了地上,臉色慘白,指着那小瓷碗,顫抖的說不話來,口中直說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而老姨奶奶也是滿面的震驚,看着碗中的兩滴血。驚疑的說不出話來,一下子面如金箔。
白林武這是滿面寒霜的看着碗中的東西,抿着嘴唇不說話。
因為血沒溶到一塊,所以證明白若嵩不是白林武的親生兒子!
老夫人見狀卻是大笑出聲,她早就期待着這一幕很久很久了,看着死對頭這一家的慘樣,她感覺她這麼久壓在心中的那氣、那恨意都發泄出來了。
「你這個賤婦,竟然紅杏出牆,還生個賤種來混淆我們白家的血統,這個賤種根本不是我們白家的孩子!」老夫人指着韓氏大喝道。
韓氏卻像是根本沒聽到老夫人的話似得。跌坐在地上,只是眼神空洞的,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老夫人卻不肯這麼罷干休。對着外面喝道:「來人,還不快把這個賤婦,給我綁起來!我要把她浸豬籠,浸豬籠!」
小年夜,下人們本來也是歡歡喜喜,松泛松泛的。但是因為房中主子們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他們今日都格外的緊張,誰都不敢鬆懈,此時聽到老夫人的大喝之聲,外面的眾人都踟躕這要不要上前。
不過,被老夫人帶來的那些僕婦,此時全都擁了進去,看樣子是要遵照老夫人的命令來拿住韓氏。
嵩兒見狀「哇」就大哭出來了,不管再怎麼堅強,還只是一個不懂五歲的孩子,今天不但受傷了,還又驚又嚇的,這會兒還被人說不是他爹的兒子,孩子已經很無助了。
韓氏聽到兒子的哭聲,一個激靈的回了神,就要去抱住兒子,卻看到幾個膀大腰圓的僕婦衝着她壓了過來。
韓氏大驚,
第六百六十四章 滴血認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