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的動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後面應該又發生了什麼吧?要不然世間的玄獸也不會都過得那麼慘了。」
「因為祂強行干擾獸神大陸的自然發展,再加上被囚禁,使用太多的力量,祂失控了。
出現更加嚴重的天災,大水掩埋整個獸神大陸,接着又是長達數月的乾旱和寒冰季,空間出現了裂縫,異族入侵來到了此地。
入侵者來自更加高級的文明,教會瀕臨滅絕的獸人各種技能自救獲得新生。
獸人們擁護愛戴着他,奉他為新神,就連祂也被欺騙了,認為他的到來是為了拯救他們。
祂將力量分了一部分給他,他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滋長了野心,推翻了祂的統治,妄圖取而代之。
再次被背叛,祂瘋了變得癲狂,不再顧忌獸神大陸的生靈與之戰在了一起。
到處生靈塗炭,一片荒蕪,就出現了現在的獸神遺址。
祂又一次勝利了,入侵者逃跑了,但是他的大量力量也被帶走了,他陷入了窮途末路。
獸人們迫於他的威壓,再次供奉起了祂,卻並沒有了之前虔誠,心裏暗暗開始了埋怨。
據祂所說是這樣的。」
「所以阿意,你是什麼身份呢?」木玄看着他眼神深邃的道,帶着絲緊張和小心翼翼。
南知意伸手撫摸着他的臉,玩味的道:「我跟你一樣,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算再一次進入的入侵者吧!
也可以算作是救世主,畢竟是祂請我們來的。」
木玄瞳孔一陣緊縮,無聲念叨着,「入侵者!?難怪我對這裏一點歸屬感也沒有。」
「這麼離譜的事,我一說你就信嘛?」
「我相信阿意不會傷害我的,所以只要你說的話,我都信。」
「可真是令人感動呢?乖乖的,看上去就很好欺負你。」
南知意說着,躬身而起環住他的脖子,曖昧的貼着他的耳邊低語。
「可惜有其他人來了,要不然的話,小木玄你這次肯定逃不掉的。」
木玄抬起頭,看着關的嚴嚴實實的門,眼神微暗,一把勾住了南知意的腰,嘴唇摩擦着他的嘴唇,用低沉的氣泡音開口。
「何必等下次呢,還是說你在顧忌什麼人?」
「怎麼會呢小木玄,我只是怕你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着南知意就壓了下去,很快屋內就響起曖昧的喘息聲和水聲。
格溫舉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有些落寞的盯着石板門。
獸神大人,為何最後你選擇是哪個賤種而不是我呢?我不好嘛?明明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靠近你了。
如果南知意在外面聽到他的心裏話的話一定會大笑的嘲笑他。
你連對象都能搞錯,也不管對方不理你了。
而且你做的那些事,與其說在向對方靠攏,還不如說在赤裸裸的揭對方的傷疤嘲笑祂的天真無能。
畢竟你真的做到了將別人玩弄在股掌間,卻沒付出一份真心呢!
」他走了,你快放開我。」木玄氣憤的捶打着壓在他身上南知意的胸口。
但是因為被吻的渾身發軟,他的力氣就跟小貓撒嬌似的。
「這可不行喲,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現在事到臨頭你想放棄了,可問過我兄弟答應嗎?」
「你……你無恥,耍流氓。」木玄被南知意大膽的動作氣的漲紅了臉,想要抽回手,卻被死死禁錮住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佔夠便宜,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扣上的罵名。」
南知意先故作可憐的樣子,接着抬頭露出邪魅戲謔的微笑。
「你……你不可以,會受不了的。」木玄嚇的瞬間臉色爆紅,周身都染上了一層緋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