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樣想,南知意還是鬼鬼祟祟的踮着腳尖推門溜了進去。
正準備小心的翼翼的關門時側頸突然被冰冷的物體抵住了,散發着森冷的殺意。
「說,你是誰派來的。」
「小子,你有點太過撩撥無情了吧。
昨天不知道是誰催着要的,今天就準備提起褲子來不認人,打算殺人滅口了。」
「閉嘴,回答我的問題,否則老子崩了你。」凜夜故作兇狠的道,說着還拿着抵着他的鐳射槍戳了戳他。
南知意一把抓住他拿槍的手,緩緩轉身,眉尾微微上挑,輕佻的靠近他,吐氣如蘭。
「元帥你不是已經查了嗎?昨天確實是巧合,我不是誰派來的。」
凜夜看着隨着他的動作,露出大片佈滿曖昧痕跡的胸膛,羞紅了耳朵,不自在的移開視線,零碎的記憶再腦海中閃現。
「乖,叫老公~」
「不要你起開。」
「那我真走了。」
「本帥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嘛!」自己一把將人抓了回來,然後欺身而上……
嘖,惱火~
「你在想什麼呢?元帥,臉都紅了。」南知意說着就差臉貼着對方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他好像被燙到了一樣,快速後退,拉開距離,攏好自己的睡袍。
「出去,把我衣服拿進來。」
聽着對方如同吩咐下屬,發號施令的口吻,南知意莫名的覺得不爽。
不過還是聽話走了走去翻找起來,別說還真讓他找到一套休閒裝,上衣是白色絲質襯衫,下褲是黑色寬鬆版同樣材質的西裝褲。
也不知道他咋想的,出門還帶衣服。
還是說他預料到了什麼?也對昨天他的酒水也有問題。
南知意心思百轉面上卻不顯現,倨傲的抬着頭,不耐煩的給他遞了過去。
「快穿起,等會有人來了,看到影響不好。」
還不等話音落,他就聽到屋外的嘈雜之聲。
「夏墨夫人請讓開,請,不要干擾我們軍隊辦事。」壓抑着怒火的聲音傳來,可想而知對方的憋屈和無可奈何。
「李上將,瞧你這話說的,我不過是想要離開而已,分明是你的人擋了我的道而已。」
她搖着火紅的羽扇,風情萬種的說道,淡定左移幾步,擋住對方想要繞開她過去的腳步。
李興看着她的動作只覺得額頭血管在突突亂跳。
可帝國法律在哪裏,他也不好朝沒犯事的帝國公民採取武裝鎮壓,尤其還是私事。
果然火夫人不愧是老大的死對頭,什麼事都要來插一腳,攪混不可。
想着他深吸一口氣,「帝國元帥對帝國多重要,我想夫人是知道的。
還請不要在冥頑不靈,干擾我等辦事。」
「你是打算說不過我,道德綁架嘛?」夏墨淡定的道,就好像沒看到對方丑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
「嘖,軍區可真是好大的官威,一回王城就欺壓我等平頭百姓,不將我們放在眼裏。」
「我沒有,你休要空口白牙的污衊人,。」
趙興自知說不過她,急紅了眼,看上去越發凶神惡煞,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軍區的人在欺負老百姓呢。
正在這面瓣扯快要打起來的時候,突然南知意連人帶門被踹飛了出來。
他捂住胸口,指着穿戴整齊的凜夜,就好像被拋棄棄夫似的。
「凜夜你說話不算話就算了,還踹我,如此暴力,是會沒得媳婦的。」
「滾。」
夏墨夫人看着黑着臉,腫着嘴唇,冷若冰霜的凜夜,愣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