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曖昧的低頭靠近,拉了拉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魅惑的看着他吐氣如蘭。
哪怕未施粉黛,一襲素雅的羅裙,都被穿的如同艷服一般,攝人心魄。
少年羞紅了臉移開視線,推搡着他,「你這人能正常點嗎?動不動就……」
「就什麼呀,郎君?」南知意曖昧的咬住他耳朵,拉住他的手勾勾纏纏。
少年側頭掙扎着,奈何發了燒,周身軟趴趴的,那動作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調情,「污言穢語,好生不正經。」
「在下合歡宗主,不正經怎麼了?不正常嘛?」
南知意好似弱肉無骨的蛇妖一樣,輕佻的手指划過他的臉頰,攀附在他的身上,將自己往他的懷裏塞。
看着被氣的臉色都紅潤的少年,越玩又起勁了。
「主人悠着點,反派他心跳的很快,我怕他被你氣暈過去了。」
星空獸看着反派那起伏不定像是過山車一樣的黑化值,忍不住出聲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了。」
南知意欲求不滿的回道,秒變正經,放開他,將抹胸裝又拉了回去,變成正常的樣子。
一本正經的輕咳了兩聲,恢復到正常的清冷聲線。
「開玩笑的啦,兄台還沒告訴在下你的名字呢?」
少年一臉懵逼得看着他突然大變樣的樣子,理了理被他拉亂的衣襟,抱住自己縮在床內側,警惕的看着他,就好像被迫失足的少年一樣。
這次倒沒有再說什麼,乖巧的回答。「我叫千羽鈞,『輕若飄羽,重若千鈞』裏面的羽鈞。」
「羽鈞,真好聽的名字,以後我就叫你羽鈞兄吧?
不知今夜我倆可否將就一晚,屋舍簡陋,只有這一個床可以休息了。」
南知意客氣有禮的淺笑着,撥動着披在身上紅綾的鈴鐺。
清脆的銅鈴之音在不大的房間中迴蕩着,如同優美的安眠曲。
千羽鈞抬起純澈得眼睛,打量着周圍。
土胚房很是簡陋,一床,一桌,兩木頭段做的凳子,除此之外就什麼家具也沒有了。
不時有風和小雨從牆壁縫隙吹進來,勉強可以遮風擋雨。
被子也僅有一床,不是很厚,但勝在乾淨整潔,帶着太陽的氣息暖烘烘的。
「你要睡外面還是裏面?」千羽鈞有些羞澀的遲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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