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南宗主你都看老衲一路了,不知老衲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嘛?」
了空大師盤坐在寬大的車廂裏面,閉眼假寐轉動着手中的佛珠,呼吸平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睡着了。
「了空大師說笑了,沒想到這麼巧呀!你恰好也要去上京。」南知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似沒有骨頭一般,慵懶的依靠在千羽鈞的肩膀上。
「對呀,可真是巧呀!你們也跟了空大師認識。」女主依舊一襲男裝,由衷的覺得驚喜的說道。
「南宗主,你給老衲提的建議,老衲也認真考慮過。
想要渡你是老衲一己之念,如果你願意放下屠刀,哪怕是你要老衲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可其他人與此無關,不應該為老衲的一己之念付出代價。」
了空大師說着睜開眼,用平靜無波的眼神看着南知意。
南知意不悅的撇開眼,「本宗主看你想渡在下是假,想要阻止在下殺人是真的。
怎的老禿驢,你還妄想在下拜倒入你山門出家為僧不可?」
「南宗主說笑了,老衲絕無此妄念。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了空大師被誤解了,也沒在意,依舊淡定的打着坐。
「嘖。」南知意煩躁的輕嗤了一聲,旁若無人的沿着千羽鈞的身體滑到他的腿上,閉眼假寐。
女主捧着臉一直看着南知意那張迷倒眾生的臉,儘管覺得他們的稱呼奇怪,也沒過多詢問。
千羽鈞緊張的身體緊繃,撩起車廂一角,假裝在看着窗外的風景。
鼻尖縈繞着心愛之人的體香和脂粉氣息,他害怕自己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妄念被對方察覺到了。
腦海不禁想起昨晚的對峙。
「南宗主可真是好本事,一手偽裝出神入化,竟然就連衙役的視線都騙過了。」
「比不得羽鈞兄那通身氣派,不知道還真以為你是哪家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就是不知你怎麼想到偽裝成淮南王世子曹卓的?」
「也算不的偽裝,在下就是淮南王世子曹卓,在下的母親是淮南王府家的郡主,在下的外祖父就是淮南王。
當年母親一眼看上了身為千峰莊莊主的父親,非他不嫁。
外祖父不喜江湖中人,死活不答應,父女兩人為此決裂,不再往來,也無人得知她這層身份。
後來聽聞千峰莊出事,外祖父於心不忍派人來救,恰好遇到生死一線的在下,求了韓愈才將在下救了回來。」
「韓愈……鬼醫韓愈,那算起來你還欠他一個人情了?」
南知意:有點難搞呢!
星空獸:主人不難搞,你忘記了嘛?女主可是韓愈收的關門弟子呀!他救反派一命,你救女主一命就是了。
南知意:小星星,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女主是隨隨便便能救的嘛?
破壞劇情後鬼知道祂會採用什麼辦法修正。罷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沒想到他的沉思落在千羽鈞眼中卻變了意思。
「那南宗主呢?你又是什麼情況?又為何要幫在下?」
是為了那子虛烏有的武功秘籍?還是單純的無聊,將在下當做樂子?亦或者想要利用在下去跟正道對抗?
因為急切,他的語氣不自覺的急促起來顯的有些咄咄逼人。
「啊,在下嘛?」但時他的反應是什麼呢?好像很意外,沒想到自己會問這個。
「在下家裏很簡單,父母都是合歡宗人。
合歡宗善雙修,不過也有自己的規矩,親朋摯友的伴侶不可動。
我們從小侵泡在特俗的藥液修煉長大,及笄或者及冠後,方可尋伴侶雙修。
至於伴侶幾何端看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