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千羽鈞低垂着頭,苦澀的說道。
沒想到自己前一秒還是對方的曖昧對象,後一秒就降成了貼身侍衛了。
關係確認了,南知意也就放心了,快步朝床榻走了過來。
「話說你之前也是兼職的本宗主的暖床小斯嘛?這麼怎麼沒有眼力勁,不知道將暖好的位置讓出來給本宗主睡嘛?」
南知意掀開了鋪蓋睡在外側將人朝裏面擠了擠,裹緊舒適的被子,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裏,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喟嘆。
千羽鈞有些緊張的看着他的動作,仔細的觀察他的神情。
「奴才知錯了,願意領罰。」千羽鈞說着作勢就準備翻身而起,跪在地上。
南知意一把拉住他的手,摟在懷裏,摸到凹凸不平的身軀皺了皺眉。
「你怎麼搞得,將自己整的怎麼慘,你不知道你的一切都不屬於你自己,屬於本宗主嘛?
本宗主希望你以後能自覺點,再有下次本宗主一定嚴懲不貸。」
「好了說說吧,誰幹的?連本宗主的人都敢動了,本宗主看他們是活膩歪了。」
南知意說着,懲罰性拍了拍千羽鈞的屁股,將他當做抱枕一樣抱着。
嘖,我之前可真有眼光,雖然現在確實不好看,但是骨相很不錯,養養也就恢復了。而且香香軟軟的還挺暖和。
千羽鈞看着他哪怕失憶了,依舊霸氣維護自己的樣子,心裏暖暖的。
「謝謝宗主了,不過他們都已經死了。」
「誰殺的?還挺有眼力勁的。」南知意疑惑的問道,滿意的點頭。
「在下。」
「不錯,不錯,可塑之才。
本宗主的人就應該這樣,張揚肆意,不服就干,實在打不過就跑,來找本宗主就是。
本宗主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若敢動你一根毫毛,本宗主非的打折他們的手腳不可。」
南知意讚揚的說道,拍了拍自己胸脯,一副老子超厲害,超可靠的樣子,看着莫名的可愛,像是傲嬌的小貓貓。
千羽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乖順將頭埋在他的懷裏。
南知意還以為他認為自己是在吹牛,瞬間炸了毛,羞憤的漲紅了臉。「笑什麼笑,本宗主認真的。」
「嗯嗯,我知道的,南宗主最厲害了。」千羽鈞看着他可愛的樣子,連忙出聲輕哄着。
這一夜才算是平安度過了。
翌日,千羽鈞看着南知意一臉嫌棄的勾着自己包袱裏面的女裝,強忍着笑意。
「不是本宗主之前都穿這麼不正經的衣服的嘛?也太損本宗主的光輝形象了吧?」
「南宗主忘記了,我們現在是魔道妖人,正在被整個江湖和朝廷通緝追殺呀?所以你我扮演的是夫妻。」
「呃,可這偽裝也太……不體面了。」南知意猶豫了幾秒,果斷的從裏面挑了一件中性的齊腰交領繡花長袍。
頭髮也松松垮垮的用一根繡着黑金玫瑰花的髮帶繫着。
妝是不可能化的,打死都不能,簡直太損他的臉面了。
瞬間就從往日的富貴牡丹花,變成了高嶺白玉蘭。
「哎,你聽說了嗎?武林盟主正在邀請各路英雄豪傑齊聚三峽峰參加屠魔大會。」
「這可不巧了嘛?在下正準備前往。」
「大俠你可真是勇,在下可不敢前往,你可知他們此次要屠的人是誰嘛?」
「不過是合歡宗的妖人南知意而已,你我皆是匡扶正義的行俠仗義之士,人心所向,何懼之有啊?」
「大俠有所不知,合歡宗主號稱千魂鈴鬼手,一手紅菱出神入化,殺人於無形;一手長笛詭譎莫測,攝人心魂。
當年普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