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可還沒找到對她有特殊好感度原因呢?可不能讓她輕易嘎掉了。
千羽鈞看着他慌忙起身的樣子,暗暗咬牙,呸,渣男。
南知意走了一段距離,發現他沒跟上,又回來拉他。「別多想,在下只是覺得她挺有意思的,想了解了解而已。」
呸,渣男,欲蓋彌彰,有好感,感興趣不就是喜歡一個人的開始嘛?還找藉口想騙在下。
「小醋包。」南知意寵溺的颳了刮他的鼻子。
明明感覺認識沒多久卻莫名就覺得熟悉,能輕易猜到對方的想法。
果然我倆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是命定的伴侶吧!
「你是在下一輩子命定的伴侶,不准去勾三搭四,否則……」千羽鈞拍開他的手,兇巴巴的看着他威脅道,心裏陰暗的念頭滾動着。
在下就將你綁起來,困在一個無人的地方拴一輩子,讓誰也找不到你,一輩子都看不到其他人,成為你的全世界……
「壞乖寶。」南知意敲了敲他的頭打斷他的想法,「好啦,你既然不想在下跟他交流,在下不說話就是了。」
兩人說說笑笑轉眼就到喜房,只見喜房的屋頂破了一個大洞,嬌巧纖弱的喜兒正拖着一身婚服的白熾親吻着。
黎呦呦拿着劍指着兩人,瘋狂上前劈刺,卻被對方輕易的帶着人躲開。
「夫君,喜兒好難受,你幫幫妾身好不好呀?」
喜兒擦了擦嫣紅的嘴唇,媚眼如絲的看着白熾,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撥動着,大有不管不顧的當場表演活春宮想法。
白熾周身染着情慾的緋紅,眼神迷離的看着她,無意識的點着頭,一把撕開她的衣服,低頭輕吻着她的脖頸。
「娘子,別怕,我這就來幫你。」那猴急的模樣跟色中餓鬼估計都沒有兩樣了。
南知意正看的起勁,突然眼前一黑,被微涼的手掌蓋住了眼睛。
睫毛振動間如果羽毛掃過手心,痒痒的一直癢到了心底。
千羽鈞喉結滾動了幾下,眼神暗了暗,將人攔在懷裏,曖昧的輕聲低語,「阿意別勾引在下,你知道的我把持不住的。」
南知意聽到他的話,嘴角勾了勾,當真乖乖閉上眼不動了。
黎呦呦看着兩對狗情侶,氣的險些破防了,不是你們秀恩愛能不能看着點地方,我在干架呀!干架!
「喜兒姑娘放掉他吧?祂已經不存在了,加在你們身上的枷鎖也沒有了。」
千羽鈞的強行轉移注意力,看着喜兒淡漠的說道。「而且你母親和妹妹已經因為祂沒了,你當真還要助紂為虐嘛?」
「你說什麼?!
我阿娘和妹妹沒了?」喜兒震驚的停止了動作,被她操縱白熾又恢復到了木偶人的狀態。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她不可置信吼道,迷茫無措的看着周圍,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求證。
「我們是在去村口的梧桐樹那裏看到她們的鬼魂,你順着路找一找說不定還能找到,到時候發現是假的在做什麼也還來的及。」
喜兒聽到她的話,抬頭看着已經完全黑了天色,絕望痛苦的流出了血淚,「來不及,一切都來不及,天黑了,時間快到了。
他今天必須死不可,否則祭祀無法完成,小鎮上的所有人都會死的!」
「有本座在呢,死不了。」南知意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真是的直接動手呀,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我的夜生活還要多久才能開始呀!
喜兒聽了他話,鬆了口氣,但是依舊沒有放掉白熾,而是一臉怨恨的看着他,殺意畢現。
「那他更該死了,像他這樣色慾虛心,忘恩負義,眼盲心瞎的人,我殺了他才是給所有姑娘們排除禍害呢,哈哈……」
「你勾引他,他不過是剛好喜歡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