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裝什麼好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為了一個新人出頭,得罪了其他勢力,我們至於被人搞的礦區坍塌嘛?」
「就是,之前還好的,昨天剛出了那事就塌了,這也太巧了吧,還說是什麼意外。」
「就是新人被打怎麼了,誰來沒被打過一樣,就他嬌貴,就他與眾不同。」
「就是,害人精,險些害死了我們。」
聽着窸窸窣窣越來越大不滿的聲音,宋懷西一下臉色蒼白,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南知意。
南知意聽到這聲音,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不悅的微眯着眼,眼睛如同雷達一般掃射着人群中搞事的人。
突然一陣勁風吹過,一個瘦小乾癟的男子,被南知意一腳從人群踢了出來,倒飛幾米。
啪嗒一聲砸落在地上,瞬間口吐鮮血,難以起身。
南知意一個閃現,單腳踩在他的胸口,眼神凌厲,語氣冰冷。
「說誰派你來的?」
「沒人派我來,我就是看不慣你,總是搞事情,害我跟着遭殃。」
男子梗着脖子艱難的咽下口中的血,眼神中充滿仇恨,一副視死如歸,憤憤不平的道。
「呵,這裏誰人不知道,進了這裏說不定哪天就死,運氣霉了,就是呆在房間都會被殺了。
早就做好了隨時會死的覺悟,還會管是不是被連累的。
怎麼你覺得我是什麼大好人,不會搞連坐的那一套嘛?」
南知意看男子還不死心,表情淡漠的接過人群中肖瑩遞過來的監獄人員信息,緩緩念了起來。
「秋平,男35歲,三年前進入蘭斯拉夫監獄,險些被人打死,幸的一女子相救活了下來。
就在上次該女主接了任務,出手打了我的屬下,被我報復,受了重傷高熱發燒。
眼看就要完了,突然收到神秘人的特殊藥劑,得以活了下來。」
南知意低着頭看着男子漸漸慌張起來,繼續吐露出一個又一個冰冷殘忍的字,眼中的嗜血狂暴,讓人知道他說的絕不是假的。
「你說我要是先將那女子丟在春風摟裏面玩,等到快玩死了,又丟道碎片摟把器官賣了怎麼樣?」
「你這個瘋子,變態,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就不是拿老子沒辦法才動老子的女人嘛?沒本事的小人,我呸。」
南知意起身,眼神冰冷的離開了不停掙扎的人。
轉而掃視着人群中臉上蒼白,緊抓着胸前衣襟瑟瑟發抖女子。
旁邊一個高大的男子將女子拉進懷裏,輕拍着背安撫。
嘴角勾起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繼而又看向了腳下的男子。
「你不是說我也知道,收買你的人是桑塔吧。
畢竟我毀了他一雙眼睛,他記恨於我,就買了你們想要製造混亂,讓所有人背起我而去。
真是可笑,我是瘋狗他們誰不知道,還用你們加深,要離開早離開了。
我突然想了一個絕妙處罰你的辦法,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南知意回頭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對勁的宋懷西,有些擔心。
「肖瑩帶大學生離開,這裏可不適合他看。
花顏你派人去將桑塔和九方抓起來審問,我倒要看看誰還敢觸我的霉頭。」
等人走了其他人都被攔了下來,南知意從口袋裏掏出一把三寸長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臉。
「聽說古代有種酷刑,叫做凌遲之刑,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直到受刑者失血過多而亡。
我看今天天氣不錯,要不你替他們演示演示。」
說着南知意直接微笑着開始行刑,耳邊伴隨着男子悽厲的慘叫聲。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