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比起南知意的高興和興奮,周衍的就要顯得冷淡的多。
或許是因為沒把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裏看做敵人,又或許是壓根就沒記住他們的名字。
他專注而嚴肅的看着前面的道路,好像遇到世界難題了一樣,如果不是差點闖紅燈的話,南知意都沒發現異常。
「阿衍,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魂不守舍的。」
周衍並沒立刻回復,而是生氣的捶了一下方向盤,表情沉了下來,皺着眉,糾結不已。
「阿意,如果我成了窮光蛋,還要被趕出國,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嘛?」
說完,空氣就安靜起來,他又繼續開着車。
如同等待被審判的囚徒,度秒如年,就連呼吸都輕了,透露着一股緊張,始終都不敢側頭去看南知意的神情。
聽着他的話,南知意神情也嚴肅起來,皺起了眉頭。
思考着怎麼組織語言說自己不在意,對方能相信。更多的是疑惑不解,斟酌再三,他才緩緩開口。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恰好這時,車已經開到別墅,兩人都沒有下車,車內的燈也沒有打開,地下室的感應燈,亮了又暗了下去。
周衍側過頭,借着黑暗的掩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南知意,神情詭譎難變。
「你知道的,我們公司跟國家科技院有合作。
涉及國防軍工板塊的有部分信息只有我們公司有,如今被人偷了。
如果泄露出去,追責很可能涉及到我,將會處以叛國罪。到時......」
說着,周衍的低沉暗啞的聲音變的哽咽起來,戛然而止,留下了想像的空間。
南知意越過中間的隔斷,有些心疼將人攬進懷裏,讓他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安慰的拍着他的背。
雖然他很疑惑自己並沒有發現數據被入侵,但不妨礙他安慰人。
萬一人家偷得是紙質文檔,恰好那裏沒監控和智能電子設備呢。
「阿衍,你大可不必如此惶恐不安的,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共同面對的。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也休想丟掉我。」
「阿意......」
「嗯。」
周衍動情的開口,喚了一聲南知意,緊緊回抱住他,就好像要將人融入骨髓里一般。
溫熱的液體啪嗒啪嗒的掉下打濕了南知意的肩膀。
兩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不約而同的嘴角微微勾起。
兩人又抱了一會,才相攜着手下了車。
「南知意,你們這對姦夫淫夫,膽敢壞我好事,我要你們陪命。」
突然從黑暗的陰影裏面衝出了一個手持匕首的男子,燈光瞬間亮起,幾人眼睛瞬間陷入盲區。
周衍本能得將南知意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一腳朝來者踹了過去。
對方可能是沒想到周衍反應如此靈敏,身手如此矯健,直接被一腳踹到腹部,踹翻在地。
掙扎的起身想要再戰,可惜因為疼痛如同被翻了面的烏龜,四肢滑動着徒勞無獲。
周衍並沒有因此大意,繼續護着南知意,警惕的朝周圍看去。
儘管這裏是小區的公共停車場,只要業主都能進來。
但就目前這個滿臉潮紅,穿着衣服廉價的衛衣,一看就對自己很有敵意人,不可能被放進來。
而且周圍的人自己一來也打點了,都不過是一些小富,沒有背景的人,沒膽量也不敢非的跟周氏過不去的。
畢竟自己想搞他們輕而易舉,他們也犯不着如此。
那麼很明顯這個醉鬼能進來背後有其他人幫忙,而且也不怕自己背後的周氏,既然如此想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