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墨白露出鋒利的利爪朝白逸軒的喉嚨攻擊而去。
白逸軒焦急的想要拉起南知意擋在自己面前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鋒利得利爪劃破皮膚,血液的甜腥味在空氣中漫延開來。
「墨少爺,住手,白先生是正式議員,不可無故減員。」
蒼老穩重的聲音響起,喚醒了墨白的理智,將利爪從白逸軒脖頸間抽了回來,帶着些許碎肉。
「南先生既然找到了,還是先將人帶回去才是。畢竟看他的樣子似乎傷的不輕。」
墨白看着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的南知意,一臉心疼,憤怒的直接出手切掉了白逸軒的手臂,緩緩蹲在南知意的面前。
南知意雙手撐着地面,大口喘着氣,短暫的窒息染的白皙的臉漲的通紅,有些不安聽着周圍的動靜。
「小白,你怎麼樣了,還好吧?對不起,我傷了你,一定很疼吧。」
說着南知意自知羞愧,內疚的低垂着眉眼,低啞帶着哭腔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現在一定很討厭我吧!是我的錯,早知道就不鬼迷心竅的跑這裏來了。」
墨白心疼的心臟一抽一抽得疼,眼神複雜的看着他。
果然我昨晚的感應是對的,我的阿意,我還以為再也等不到了。
如果不是知道你會降臨在這具身體裏,我也不會忍着討厭一直寵着他,做着無聊的事。
也只有你無論說什麼我都會相信,哪怕是你一個難過的聲音,都能令我丟盔棄甲。
墨白顫抖的伸出手,想要觸摸南知意,卻被他瑟縮的躲開了。
「小白,髒。」
他應該是張狂瀟灑肆意,而不是這樣卑微無措的樣子。
墨白想着一把將人緊緊抱住,「阿意,不髒。阿意,最好了,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可惡的,小時鳶,還是一如既往的懂得我的軟肋。算了,我就原諒你昨晚的不信任了。
「小白,還有鐵鏈在,我離不開這裏的,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
「沒事,有我呢。」
墨白改單手抱着南知意,低頭憐惜的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鋒利的爪子輕劃了一下項圈就變成了兩半。
手腳的鐵鏈也如法炮製的被通通打開了。
還沒等南知意反應過來,就被墨白換了公主抱的姿勢抱了起來。
南知意慌張的趕忙拉住他的衣服,朝他的懷裏縮了縮,輕嗅着熟悉的氣息,「小白,眼罩,可以幫我取下嘛?」
「阿意乖,這裏不適合你看,我們回家後在取,好嘛?」
「可是…可是家很遠的。」
南知意猶猶豫豫的說道,就好像在外受了欺負的小貓,突然被找了回來。
完全了沒了往日貓主子的趾高氣昂,顯得格外的乖巧懂事。
「你忘了嘛,我是住這面的。
我們的婚房你還沒見過吧!就在這附近,可漂亮了,我帶你去看看,好不好。」
「好呀,都聽小白的。」
南知意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着,一聽到錢兩眼放光,也不嫌棄小男友強勢,不聽話了。
只要他們死了錢就都是我的了,果然不愧是魅力就是這麼大,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啊~,怎麼有這麼普通白痴的人,扮演獎勵還真是難拿呀!
直到被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座位上,南知意才從自我嫌棄PUA的情緒里走了出來。
粗糙的黑布被解開了,眼睛因為強力捆綁有些刺痛泛紅,睜眼的一瞬間就被陽光刺激的眼淚嘩嘩的流。
南知意有些無措的抱緊了站在旁邊墨白,輕顫的閉上了眼睛,抬着頭,避免淚水滑落,刺激到傷口。
墨白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