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確實察覺的到。
南知意撫摸着戒指,嘴角微微勾起。
畢竟原主可沒有這樣好的待遇。
儘管兩人結了婚,但除了每月會給他打一萬零花錢外,其他時候很少看到人,資產這些都不曾混同過。
這導致原主一度覺得墨白瞧不起他,將自己當做阿貓阿狗的寵物養,所以才會上當,為了錢財來參加這個致死率百分之九十九的活動。
儘管別人騙他的只有百分之二十,只要把墨白帶進來活動就可以了,為此還預付了定金一百萬,事成後,會再給一千萬。
還答應了保他們平安,否則他也不會參加這個活動。
畢竟鳳凰男只是敏感、自尊心強,但還是很愛惜自己自己這條小命的。
「那麼喜歡嘛?一直盯着。」
南知意聽着對方有些吃味的話,抬起頭來,眉眼帶着明晃晃的笑意。
走到他面前,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臉幾乎貼着臉,能清晰聽到對方平穩的呼吸聲,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朝別墅內走去。
「喜歡呀,小白送的不論是什麼都喜歡。但最喜歡的就是小白了。」
「對了,我剛找了一部不錯的雙修功法我們試試吧?」
因為離得很近,微微偏頭就可以看到對方臉上的小絨毛和白皙滑嫩的肌膚。
熟悉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燙的墨白呼吸都不禁有些快了。
一進門就將南知意按在門上親。
南知意也不生氣,順着他回應着,一手攬着他的腰,抬起他的一側的腿環繞在自己腰上。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交換了兩人都位置,墨白眼神迷離得被推着,看着搖晃的燈光。
「阿意,玩的太過,你明天會沒精神的。」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而且小白你現在還能分神,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呀。」
墨白:「……」
第二天。
南知意臉色蒼白,眼下一片烏青,標準腎虛公子的樣子,眼神微眯要死不活的躺在飛船的船上。
一眼就知道已經被榨乾了,事實也確實如此。
而觀之另一面,坐在駕駛位置上的墨白,滿面桃花,一副魘足的樣子,精神奕奕。
狗屁功法,一點用也沒有。
氣憤得南知意恨不得立刻去見那個狗東西將人打一頓解氣。
「阿意,你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嘛?」墨白將車停穩,握緊了操作杆,眼神漸深。
「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就是,我去去就回,用不了多長時間。」
南知意見飛船停穩,立刻翻身站了起來,隨手拿起旁邊的黑色風衣披上,帶了一個黑色口罩就匆匆離開了飛船。
墨白靜靜的盯着他的動作,聽話的沒有起身跟上。
招行會所富麗堂皇,走廊上掛着很多看不懂的壁畫。
如果忽略來往的只有靈魂或者肉體,樣子各異的生物的話,跟普通的世界倒也沒兩樣。
「先生到了。」穿着制服的無頭男侍者用卡刷開了門,就停在了原地。
南知意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如同一陣旋風一樣颳了進去,對着裏面的目標人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邊罵。
「叫你這狗東西騙老子,還害的老子差點死了,你踏***狗玩意***不得好死。」
「說到底怎麼才能回去否則的話,看我給你好果子吃。」
Q本來正悠閒的喝着茶,吃着甜點看着屋外的美麗風景,突然被南知意上來就是一頓輸出,打懵了。
很快反應過來,一個反剪,南知意靈活躲開了,並附贈幾個大比兜,他一下理智全無兩人如同小學生一樣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