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家不是只有一位家屬嘛?」鍾玲覺得疑惑,便問了出來。
「我的事你少管,按吩咐去做就是了。」南知意腳步停了一瞬,轉過身,微微低頭,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感覺到危險,鍾玲本能的繃緊了身體,冷汗直冒,強撐着不敢轉移視線,心裏思緒卻翻湧着。
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可是不可能呀,之前的人都沒發現,難道是因為他的力量要強於之前的人員,所以感覺到了細微的變化。
「抱歉大人,是我越矩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按你吩咐做好的。」鍾玲說着懊惱的低下頭,將手放在心臟的位置,虔誠行禮,表示忠誠。
衣服下的六芒星圖案隱隱發燙,心臟好像要被滾燙的熱油燙熟了一樣,鍾玲控制不住手指微微抓緊。
「我聞到了噁心又難聞的氣息,希望跟你沒有關係。」
南知意眼中藍色的光流轉着,被厚厚的眼鏡遮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告的意味更加濃郁了。
「陰溝里的老鼠就應該好好待在陰溝裏面,而不是寄希望於能得到救贖,重見天日。」
他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不知道是在說眼前鬼,還是躲在暗處佈局的鬼。
風吹過,帶走了一絲灼熱,南知意如同往日的那樣朝墨白飛奔過去。
鍾玲等人從眼前消失了過後,才敢悶哼出聲,攥緊了胸口的衣服,臉色蒼白的蹲在地上。
「我已經按到你們的吩咐做了,你們還有我們怎麼樣?」
「難道要逼得我們全魂飛魄散了,你們才滿意嘛?」
隨着鍾玲的話,第一次,放學後,學校出現了不屬於這裏的鬼。
一身黑袍的男子,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地上已經痛得站起的鐘玲,充滿了鄙視和不屑,「滿意?
能給殿下鋪路是你們的榮幸,你們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妄圖反抗,這不過是你們應有的懲罰。
你們應該感謝殿下拿了這裏做了副本,否則的話你們這個副本的所有賤民早就沒命在了。」
「我呸,如果不是你們殿下為了迎合鬼皇,討他歡心,沒有副本就鬼為的製造副本。
我們就還是普普通通的鬼民,能夠沒有波折的活着,無憂無慮。
而不是現如今這樣像個怪物一樣的苟延長喘。」
「人類就不應該允被許進入鬼族,鬼族也不應該有人類的存在。」
「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鍾玲吐出了一口鮮血,面孔扭曲尖叫的哭喊着,充滿了恨意,憤怒的看着他,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果然不愧是賤民,骨子裏的卑劣,頑固就是沒那麼好消除的。」
黑袍男子厭惡的看着他的發泄情緒,催動了手背上的六芒星圖案。
轟的一聲,鍾玲身上燃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灼燒着他的靈魂,折磨着他痛不欲生,不停的在地上翻滾。
「大人,求你不要傷害他了?」何林不知道何時來到這裏,擋住了黑袍男子的視線,一臉痛苦哀求。
「我傷人?」黑袍男子譏諷看着何林,像是看到什麼笑話一樣。
「他之所以成為今天這個樣子,可是你一手製造的呀,林上將!
嘖嘖,校園霸凌,還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剔骨、挖心等酷刑,我光是聽說都覺得恐怖。
就這樣還不夠,你還為了自己的位置自私,卑鄙將他獻祭給了殿下。他才活的像是狗一樣的,任我們玩弄。」
「現在你又在裝什麼大尾巴狼呢,林上將?怎麼現在後悔了?」
黑袍男子邊說着,邊對何林步步緊逼,就像是貓逗弄着老鼠一樣,愉悅的看着對面驚恐的眼神。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