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強見南知意上了車,一邊開車,一邊焦急的匯報道。
「那何叔我們快回去吧!」
南知意聽到這消息,並沒驚慌害怕,反而嘴角微微勾起,一手依着車窗,心情有些雀躍的手指微微彎曲敲擊着。
「對了,何叔到那裏之前我們先去一趟花店。」
「我的家主呢,你可長點心,他帶人圍了我們的莊園很明顯來者不善呀。
你就不必回去涉險了吧,要不我還是先帶你去星火躲一躲。」
「何叔莫急,我既然敢回去,就是有把握他不會傷我的。
你不懂他,但也應該相信我的判斷,這麼多年了,何曾出過大的岔子的。」
何永強聽到他的話,握緊了方向盤,內心交戰了數十秒,最後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了相信他。
很快車子就到了清風莊園,南知意看着圍了一圈又一圈荷槍實彈的陌生軍隊。
等車停穩了以後,抱着一束向日葵慢慢下了車。
車外圍了一圈的人,看到是他,又將槍收了起來。
可能是之前被吩咐了的,並沒有多加阻攔,讓南知意一路順暢的進入了莊園。
而此時的大廳已經進入劍拔弩張的白熱化階段。
「凌玉你這個狗*養的,家主救了你,待你不薄。你不僅背叛了他,帶着人叛逃就算了。
如今高調回來,帶人圍了莊園還將我們關起來威脅家主。你對的起他嘛?」
「秋姨,感謝你那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如今你淪為階下囚了,還罵我,我就大度原諒你了。
再有下次就別怪我我心狠拔了你的舌頭了。」
凌玉表情陰狠的坐在大廳裏面的上座,雙腿交疊,霸氣側漏。
不時盯着正門,心情煩躁的看着人是否來了。
蕭逸,秦怡雪和秋芳等一干跟南知意離得較近的人,都被雙手反撿壓在地上跪着。
神色各異的看着他,有疑惑不解的,有怨恨的,也有憤憤不平的。
「小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如今怎麼變成了這樣啊?
之前那命令又不是我們的下的,是家主下的,是他要殺你,你要怪也該怪他呀?
關我們什麼事呀,那時候我們還處處對你比照顧呢。」
蕭逸一臉純真無辜的掙扎着,不滿的控訴着。
「是不是他的命令,你們心裏不清楚嘛?
族老那面一直是你們在接觸,而且你們還是他們選出來的人,怎麼這事一出來了,就擱我着裝無辜了。
呸,不要臉,來人給我掌嘴。」
話音落,蕭逸和秦怡雪都被人按着打了嘴巴子。
凌玉氣壓極低的看着,要不是怕南知意看到了,自己殺了他的人不開心,自己早就將那面派過來的人,通通給他解決了。
南知意抱着花一進來就看到被押着啪啪打臉的男女主,別說心情瞬間又好了一個度。
凌玉一見日思夜想的人兒出現,立刻從上位站了起來,來到了他的面前。
等反應過來時,又故作兇巴巴的,惡狠狠盯着看着他,陰陽怪氣的。
「喲,南家主好興致呀,又是跟誰在外面逛街玩了一圈呀,還被人送了一束向日葵。」
「這不是別人送的,我聽說你回來了,特意買的。怎麼你不喜歡嘛?」
南知意微笑的看着他,將花往前遞了遞,眼睛亮晶晶的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凌玉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壓都壓不住,還側過頭裝作一臉嫌棄的接過花,卻小心的愛護着。
阿意第一次送我禮物就是花呢,開心!
不行這麼好哄,他就不繼續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