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他還能做微弱的掙扎和求饒,後面已經痛的麻木了,如同無聲得木偶,身體隨着南知意的動作顫動着,變成了碎片。
整個房間的倖存者,都被他榨乾了所有的價值後,殘忍的虐殺,完全看不到原本的樣子。
濃厚的血腥氣息和破碎的屍體就連見慣了死亡的銀蛇幫的人,都本能得膽寒,作嘔。
「此事不准告訴其他人,懂。」
「是,家主。」
「小傢伙,怎麼凌玉還沒過來呀,我這裏都料理完了。」
發泄了一通的南知意,心情都愉悅了很多,開始關心起反派來了。
「回……回,主人,反派腿受傷了,正在剛過來的路上。」
南知意聽了皺了皺眉。對於自己的東西遭到別人的破壞,很不高興,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很多。
看來對那些人下手還是輕了。
「他去幫忙了後,本來佔優勢的,不過對面說你被他們的人綁了,叫他們束手就擒。
他一分神就腿就被打了一槍,不嚴重就是有些影響跑步。」
「傻狗,這麼簡單就被騙了,可真不讓人省心,那我們去接他吧。」
南知意好心情得說着,快步朝反派的方向走去。
星空獸飛舞在南知意旁邊,看着南知意滿臉是血,眼睛晶亮,一身被鮮血浸染成暗紅色的衣服,欲言又止。
這樣看着也太可怕了,不知道反派見了會不會害怕喲。
凌玉跛着腳朝這面快速的移動着,突然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緊張的握緊了手裏的槍。
放緩了腳步,戒備的朝氣息傳來的方向緩慢移動,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看到了南知意熟悉的身影才放鬆了一瞬又緊張了起來,快速蹦噠着快步朝他迎了過去。
心裏惴惴不安,不會就這一會,家主就已經遭了難,變成了厲鬼過來報仇了吧!
直到撞進了一個充滿血腥味,黏糊糊,溫暖的懷抱,才徹底心安了,焦急的查看起來南知意的情況。
「別緊張,我身上的血不是我的。」
南知意一把抓住他摩挲查看的手,看着他還在流着血的小腿,皺了皺眉,表情臭臭的,看上去很兇。
「倒是你,怎麼搞起的,不過是一個小突擊事件就受傷了。」明明是關心的話,在略顯煩躁的口氣下,聽着更像是訓斥。
南知意蹲下身子撕碎了他小腿的褲子查看傷口。
傷口並不深,也沒有子彈殘留,應該是子彈擦着傷口過去的,但因為主人的不愛護,傷口撕裂了到現在也一直涓涓的向外淌血。
南知意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的衣服撕碎了給他包紮。
入手黏膩的觸感,才想起衣服已經被鮮血清透了,不能用了。
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抬頭看着凌玉的襯衣,除了剛剛抱住的地方被血染紅了,其他地方到依舊白皙,眼神盯着他的衣服示意着。
凌玉看着他兇巴巴,不滿抱怨的樣子,有些難過,耷拉着腦袋,緊抿着唇,如同被訓斥了的狗子,有些不知所措。
「杵着幹嘛,我的衣服不能用了,撕你的衣服包紮呀?」
「算了,你做事傻乎乎的,還是我來吧。」
南知意看人一直沒看懂自己的眼神示意,煩躁的剛提議,又自己否決了。
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找准一個地方,撕拉一聲,直接從底橫拉到了脖頸的位置。
一下衣服就變成了兩半,他怔愣的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的抬頭看了看凌玉。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嘛?」
說完低頭就看見了從破敗衣物裏面流露出的春光,精緻鎖骨,標準的八塊腹肌和漂亮的人魚線,引申到了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