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
江晚禾緊拽着男人的手不肯鬆開。
翟硯辭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紅神識不清的女人,「你喝了不該喝的東西,我打個電話,讓醫生過來……」
「不要,醫生救不了我。」江晚禾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吻了上去,聲線軟糯,直撩得人骨頭都要酥麻,「你可以。」
曖昧的情慾瞬間被點燃。
翟硯辭呼吸微沉,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暗啞,「你看清楚,我是誰?」
江晚禾雖醉眼朦朧,卻也是認得出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認真地點點頭,「我知道,你是翟……翟硯辭。」
「我不做趁人之危的事。」翟硯辭推開她。
江晚禾攀纏着他不肯撒手,感覺身體愈發燥熱難耐,趁他不備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仰頭毫不猶豫地吻上他性感的喉結。
翟硯辭呼吸一滯,喉結不受控地滾了滾。
懷裏的女人溫軟嬌柔體香清甜,他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細腰。
柔軟的腰肢不盈一握,翟硯辭的眼眸愈發深邃,懷裏的女人仍在胡亂蹭着他健碩的身軀,惹得他體內一陣狂躁。
只一瞬,翟硯辭便掐着她的腰,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江晚禾眼尾洇紅,有些不耐煩,「翟硯辭,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該不會是不行吧?」
「江晚禾,我給過你機會的。」翟硯辭粗暴撕開她的絲綢白裙,埋頭在她頸窩處輕咬,「可你非要招惹我。」
窗外月色纏綿竹影,直至天際露出魚肚白,一室熱烈瘋狂才化作平靜。
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江晚禾只覺渾身酸軟無力,待她看清楚睡在身側的人時,只覺得頭痛欲裂。
翟硯辭。
她竟然睡了翟家二爺!
「醒了?」男人縱慾過後的嗓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和他那張臉一樣有着致命的誘惑力。
「翟……二爺。」江晚禾驚覺自己的聲音沙啞,暗自誹腹昨晚某人實在太狠,「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
翟硯辭單手支着腦袋直勾勾地看着江晚禾,「除了抱歉,就沒有別的想要說嗎?」
「昨晚之事純屬酒後亂性,二爺放心,出了這個門,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翟硯辭,絕對不是她能高攀得起的。
傳聞他有未婚妻,想必他剛剛是在暗示她不要亂說話。
翟硯辭半眯着眼,舔了舔了後牙槽。
看來昨晚他只是一個「滅火救急」的工具人。
別人可沒想過要對他負責。
江晚禾裹着單薄的毯子下床在滿地狼藉里找自己的衣服,價值不菲的小禮裙已被撕得不堪入目。
誰能想得到平日裏矜貴、禁慾、涼薄的高嶺之花,偏偏在床上,他熱情又瘋狂,每一次似乎都要將她碾碎,揉進他的血肉里才肯罷休。
翟硯辭把她的微妙表情都看在眼裏,嘴色勾着笑意,「我現在讓人給你送條新的裙子過來。」
「時間來不及了,我等下還有個會要開。」江晚禾手指挑起翟硯辭的白襯衫,「二爺要是不介意的話,這件襯衫送我救急吧。」
翟硯辭眉頭微蹙,「你確定?」
幾分鐘後,江晚禾從洗手間裏出來。
身上穿着他的白襯衫,搭配着彩色絲帶,腳下踩着尖頭高跟,把純和欲糅合得天衣無縫。
翟硯辭眸子墨色翻湧。
「江小姐。」
江晚禾回頭,「還有事?」
「我聽說江小姐有未婚夫的。」翟硯辭語氣頓了頓,「昨晚,你該不會把我認錯成
第1章 你非要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