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不能去!易中海這是明顯賴上咱家了!」
「不行我得去找譚文玲好好說道說道,自己家老頭子住院,她到回院裏躲清閒了,讓我們去接他回來?門都沒有!」
閻解成跟三大媽站在門口怒罵,而閻阜貴的額頭卻一直冒冷汗。
「爸,你說老易不會是要訛上咱家吧!」
閻解成終於反應過來,為啥易中海別人去接,而只叫他們家。
再看自己老爹一脖子的汗呢,閻解成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不是,這事兒也不能怪咱爹啊,他在外面被打的血呼啦的,咣咣叫門!誰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蛋啊,咱爹當機立斷好不容易大顯身手一次,還被訛上了?」
閻解成越想這事兒覺得越玄乎。
「他爹,要不咱們報警吧!」
跟着肖衛國,滿院子的人都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三大媽蓄勢待發,準備到警察局說明情況。
閻阜貴倒也沒攔着,只是提醒馬雪花一定要注意說詞。
畢竟當時自己也不知道外頭什麼情況,只覺得情況不對當他是個特務處理了,這種情況下把他誤傷了,需要負責嗎?
「行了老閻,我知道怎麼說,走,解成,找警察去!」
閻解成騎着車子帶着馬雪花一路朝着派出所去了,他們家向來不吃虧,到了警察局那自然也是一個勁的往自己臉上貼金。
但小李直言,這件事老閻是好心辦了壞事,不過也幸虧沒把人一鐵鍬悶死,不然攤上人命官司就沒這麼簡單了。
打傷人要麼賠錢了事,要麼跟當事人和解,這就是最簡單明了的辦法。
不過馬雪花一直訴說着自己的委屈,老易在外頭本就受傷了,老閻那一鐵鍬純屬附加,難道也要別人的過錯算在自己頭上嗎?
按照小李的說法,別人的過錯自然要其他人來承擔,但你那一鐵鍬悶得也着實很嚴重,總之人受傷了,一旦找上你也不能不管。
得知這麼確定的答案之後,馬雪花徹底蒙圈了。
老易還是當年那個他嗎?
不是了!
以老易現在的狀態還不訛死他們家。
一路上,閻解成跟馬雪華一直商量着這事兒怎麼弄。
而老閻在家等候這節骨眼上,居然有人瞧門。
被這事兒掃興到極致的他暈頭轉向的打開門,卻看到了一張被紗布包裹着嚴嚴實實的殭屍人。
「不是,你誰啊?」
閻阜貴一臉懵逼的看着門口的二人,幾人大眼瞪小眼表示很懵逼。
「請問是閻阜貴家嗎?」
閻阜貴擦擦汗默默的點點頭。
「對,我是!」
「好傢夥,終於找到你了,人我給送來了,現在由你接管!」
說着,老頭把人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轉身就要跑。
閻阜貴多機靈啊,一把拽到老頭的胳膊死命的不鬆手。
「你是誰?他又是誰啊!」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老閻明顯心虛了,瞧這包裝這麼嚴實,其實他已經猜出此人是誰了。
老頭擦擦汗珠甩了甩手,「他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誰就齊活了!我只負責把人送到九十五號大院閻阜貴家,一塊錢跑腿費,從醫院到這足足五六里路,我容易嗎我!」
說着,老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生怕再把人原路背回去,趕緊跑路。
氣的閻阜貴在身後直拍大腿,想要越過易中海跳出去阻攔,但又怕把他踩了,只能站在原地嘶喊。
「你回來啊,誰讓他把他送來的,把他送回去!我不叫閻阜貴!」
這或許還是老閻第一次這麼狼狽,硬是憑藉着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