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樂此不疲,表示這熱鬧看得多了,但是今天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面也是久違了。
聽陳大炮這麼一說,肖衛國也理解了,為什麼張翠芳現在這麼激動,人踏馬真的丟了。
不過這諾達的四九城,加上周邊村莊,少說也得有方圓百十公里,這麼大的地界找一個人確實不容易。
但是棒梗的藏身之地無非就是在城裏。
「老婆子,都這麼時候了,要是在不說實話可沒人能救得了棒梗了!」
人堆里,一個深沉的聲音出現,張翠芳閉着眼都知道這是誰。
打了這麼多年交道,彼此一開口就知道味不對。
但張翠芳這次居然很反常,沒有動怒,也沒有上演招魂術,而是一臉哭相。
「肖衛國,我家出這麼大的事,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棒梗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呢!」
張翠芳反常的舉動,看的大夥心頭一震,看來這次張翠芳不僅改邪歸正了,而這事兒也是真的。
「不是我沒有同情心,而這事兒完全是你作的,明明可以早點勸棒梗回家,為什麼要縱容他!」
縱容?
秦淮茹就知道這事兒沒這麼簡單。
「衛國,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上前幾步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張翠芳也緊張的看向肖衛國,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但是很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的!
明明自己做得很隱秘,明明隱藏的很好,怎麼就被發現了?
「你不用這麼驚訝,有句老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己莫為,說說吧,棒梗究竟是哪天才失蹤的,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計劃?
這下全院的人都驚呆了,原來張翠芳跟這賊喊捉賊呢!
秦淮茹驚訝的看着張翠芳,心裏痛極了。
都說人要有同情心,有憐憫心,可這顆心若是碰到狼心狗肺的人,豈不是被玷污了。
就像這次,秦淮茹跟傻柱被蒙在鼓裏不知情,愣是被張翠芳耍的團團轉。
張翠芳怒視着肖衛國,像極了狗跳牆的前兆,似乎下一秒就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肖衛國淡然的點上一支煙,閻阜貴立馬湊過來,表示沾光的事兒可不能少了自己。
於是出現了一排人抽着煙正對着張翠芳,像是審問一般。
「張大媽,其實你也不用着急,這事兒我也是剛從警察那了解到的,估摸着明兒一早警察同志就會來找你了解情況!你千萬別急着跟大夥解釋怎麼回事,留着話跟公安去說吧!」
嘎嘎!
公安?
一提到公安張翠芳雙腿一緊,要不是出來哭鬧出來剛剛排泄完,估摸着這會兒院裏有一股尿騷味襲來。
秦淮茹見她這麼緊張,知道有內情,氣得她恨不得抽她兩巴掌。
但是畢竟是長輩,她這個前兒媳這麼做也不合乎情理。
「您倒是說話啊,你是不是知道棒梗藏哪了,你倒是說啊!不然明兒公安把你帶走,你還能呼倫個的回來嘛!」
秦淮茹知道肖衛國這話的意思,也明白他在使詐。
今兒一晚上肖衛國都在酒樓,跟閻阜貴劉海中兩人逗哏,怎麼會有時間去公安那。
有些時候要想問出點東西,就需要計謀。
張翠芳最聽不得公安這兩個字,早前三進宮他已經被保衛科折磨的不成樣子。
更別說上一級公安部門了,聽起來就讓她聞風喪膽,畢竟做了虧心事嘛,難免心裏承受不住了。
於是乎居然嗷的一嗓子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嗚嗚,我的老天爺啊我也是沒法活了,棒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