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張翠芳已經被傻柱拖到了家門口,眼看着就要拖進門了。
張翠芳見形式不妙,越發用力的嘶喊着。
「救命啊,傻柱殺人了啊!救命啊,來人啊!出人命了啊!傻柱,你不得好死!傻柱,你放開我!傻柱!」
儘管張翠芳在無力的嘶喊着,但也架不住傻柱上來了傻勁兒。
現在他已經被賈家逼的無路可退了。
如果自己在這樣退讓下去,那他只可能有一個後果。
就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媳婦發瘋,孩子跟着受罪,傻柱已經被氣昏了頭!
「你給我進屋把!」
傻柱這會兒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一手拖住張翠芳,一手將門鎖打開,打開門的一瞬間,張翠芳都下傻眼了。
這哪裏還是住的房子啊,這兼職就是陰森森的停屍房一般。
裏面沒有一絲光亮,窗簾緊緊的封閉着,一點縫隙都不透。
滿地都是殘骸!
碎玻璃茬子,摔一地的碗筷,一片狼藉。
張翠芳雙手緊緊的按着門框,實在不想進去這是非之地。
「這不行啊,傻柱你鬆開我,我不進去!我不進去!」
「你這是要謀殺我啊,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張翠芳無力的嘶喊着,儘管用盡了全部力氣,但也抵不住傻柱瘋狂的行為。
「你哪裏得罪我了?我倒是很想問問你,我哪裏得罪你了!」
「我跟淮茹好好的過日子,日子過得本來挺好,但自從棒梗回來,我們家就亂成一團了!」
「昨兒在我家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要跟我家秦淮茹拼命啊,你把他人都逼瘋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們家平時對你的施捨都餵了狗是吧!你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啊!」
傻柱發自內心的將想法說出來,張翠芳聽得一愣一愣的。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只不過不說而已!
「柱子,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昨兒也是沖昏了頭腦,聽說棒梗被抓了,你說我能不着急嗎?我聽說實在酒樓出的事兒,你說我不來問淮茹問誰啊!肖衛國人家能搭理我嗎?」
張翠芳低聲下氣的解釋着,希望傻柱能夠釋懷。
但傻柱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猶豫,反而反手一推,將張翠芳推進了屋裏!
「啊……不要啊救命啊,傻柱,何雨柱!你給我回來!殺人誅心啊,這院裏還有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啊!何雨柱,我恨你一輩子!等我出去我就跟你拼了!」
「我豁出去這條老命,誰也蹦活了!」
張翠芳坐着最後的抵抗,但已經無濟於事了,因為傻柱已經咔嚓一聲將大門鎖上了!
這一上鎖直接將張翠芳所在了屋裏面,跟秦淮茹近距離的同屋接觸!
這翻操作已經讓張翠芳懷疑人生了!
傻柱將房門鎖好後,拍了拍手掌,長舒一口氣。
這秦淮茹已經被賈家折騰到這份上了,這次只是給張翠芳一點教訓罷了!
不然他何雨柱咽不下這口氣啊!
為了救秦淮茹,他還得去東奔西走求爺爺告奶奶,雖然肖衛國已經同意不追究此事兒。
棒梗不會受到追責,但在公安那說不過去了,認證無證皆在,現在他們是從公安手裏頭往出撈人,這事兒比求肖衛國撤銷這事兒還要難。
院裏人鄰居瞧着傻柱將房門上了鎖,這才紛紛鬆了口氣,至少他們白天在院裏帶着是安全的。
不然這大白天得,誰還敢在院裏帶着呀!
不是笑聲就是哭聲,誰敢啊!
光是聽着就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