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緩緩開口,「一大爺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快跟我講講,如果真是他的錯,往後我也不認他。」
瞧着秦淮茹這麼向着自己,傻柱唉聲嘆氣的開了口。
將自己跟媒人坐扣相親的事兒全盤托出,而最終來破壞相親那人便是他一直信賴的一大爺,還有個攪屎棍子許大茂。
所以他從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一直在認賊作父,一大爺打着仗着對自己好的名義,不止一次破壞自己的好事。
而且為了拿捏自己,還專門介紹一些歪瓜咧嘴給自己,為了達到他的養老目的這不是誠心噁心自己嗎?
傻柱越說越生氣,幾乎是說一句悶一口酒,這些年自己的付出全他媽的餵狗了。
秦淮茹表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真沒想到一大爺居然這麼陰險狡詐,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你,不過幸運的是咱們現在已經識破他的陰謀詭計了,那就一定不能再讓他得逞。」
秦淮茹激動地說着,眼裏閃過一絲淚花。
傻柱迷迷糊糊的看着她淚眼婆娑,嘖嘖嘴有些心疼。
「被騙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哭個什麼勁兒!幹了,全在酒里。」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裏好久了,我……」
傻柱微醺的看着秦淮茹,瞧着她這般委屈情不自禁的伸手去安慰。
「淮茹,這些年咱們倆誰跟誰啊,有什麼委屈事兒你跟我說。」
秦淮茹見時機成熟,乾脆的擦拭眼淚,「前年頂崗的時候不是被分到易中海手下當學徒工嗎?他……他趁機……」
「不過我沒讓他佔到便宜,都能當我爹的人了,居然這麼不要臉!」
聽到這話傻柱使勁的晃了晃腦袋,下一秒直接站起身拎起酒瓶子就要找老易去算賬。
秦淮茹從身後拽住他,兩人撕扯間居然撞了個滿懷,這溫暖的懷抱讓傻柱瞬間清醒了。
秦淮茹也馬上退後一步,只能尷尬的擦拭眼淚。
「那個…我…」
傻柱激動地直撓頭不知該怎麼解釋,秦淮茹擠出一抹笑意,「之前的事兒都過去了,過日子不是還得往前看嘛,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你,千萬別再被他騙了,看你這樣我…心疼!」
說完秦淮茹害羞的跑了出去,傻柱呆頭呆腦的愣在原地心情極度複雜。
這是嘛意思?
這一幕恰巧被出門找人的老易瞧見了,心裏立刻警覺起來。
傻柱居然在秦淮茹家喝酒?
怪不得怎麼找都找不到傻柱!
瞧兩人這架勢莫非是出了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兒?
此刻老易心裏有一百個疑問,於是帶着怒氣殺到秦淮茹家。
上一秒傻柱還在回想剛才的劇情,心裏泛起一陣漣漪,不過下一秒瞧見老易進了門,立刻繃着臉十分嚴肅。
老易察覺到異樣,笑臉相迎。
「柱子啊,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在你家吃飯嗎?怎麼還挪到秦淮茹家裏了?也不通知我一聲,來,咱爺倆喝點!」
老易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不親自來反客為主。
不過傻柱現在是人間清醒,對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十分厭惡。
「這可是秦淮茹家,您跟這喝酒不合適吧!」
老易剛夾了一口菜還沒吃到嘴裏,聽見這話手尷尬的停在半空,猶豫片刻後還是默默地放下筷子。
「柱子,你還在為許大茂那事兒生氣吶,你有氣我不怪你,但你要理解我啊,我身為一大爺必須權衡利弊,如果一味的跟許家鬧下去,結局是兩敗俱傷啊!」
傻柱不削的哼笑了一聲,隨後又悶了一杯酒,醉意再次襲來。
雖然他始終牢記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