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衛國在村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徹底醒酒後才跟海哥告別啟程回家。
剛回到大院,眼見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晃悠,肖衛國很是好奇的追上去看看究竟。
到了跟前,驚訝的差點掉下巴。
現在的年輕人就玩這麼花嗎?
「解成?你……這位是……」
閻解成釋然一笑,「嗨肖哥,這是我新對象!」
於莉的名字就在嘴邊,肖衛國還是善良的咽了回去,畢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但還是朝着閻解成由衷的豎起大拇指,穿過來之前自己也是一代情聖,只覺得身在這個年代還是做個本分的年輕人,畢竟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但沒成想自己這思想已經跟不上當代年輕人的步伐了。
進了中院,只見傻柱家門沒關,裏面若隱若現出現一個女人,看似正在收拾屋子。
「偷嫖什麼呢,見着女人就走不動道!」
聽這聲音肖衛國無奈的嘆了口氣,「婁曉娥,你吃飽了閒得慌吧,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管好你家許大茂吧!」
說完,肖衛國徑直的推着車進了小院,不想再跟婁曉娥多待一分鐘。
「哼,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偷看女人還有理了!」
婁曉娥在身後繼續跺腳繼續開懟,其實她只是想跟肖衛國說幾句而已,但是不知為何話到嘴邊就變了味。
眼看着肖衛國咣當一聲關上月亮門,婁曉娥瞟了一眼嘟着嘴回家了。
但這一幕直接把許大茂看愣了。
此刻他只覺得人在屋中坐,晦氣直接降臨到自己頭上。
自己好端端也被調侃一番,肖哥啊肖哥,我招你惹你了。
「婁曉娥你什麼意思啊,見天招惹肖衛國幹嘛?他是你能惹得起的嘛?」
許大茂斜着眼看婁曉娥,自從上次兩人決裂,他不在卑微在線,反正想開了。
早早晚晚一頂綠帽子要扣在頭上,對她還客氣什麼。
一個讓自己提不起興趣的女人,還叫女人?都不如村裏的野寡婦。
婁曉娥雙手環抱着肩膀哼笑了一聲,「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你在外面浪出花來我也不管,咱倆互不干涉!」
說完走進裏屋咣當一身將門關上,許大茂氣的隔着空氣指着裏屋怒罵,但無論怎麼折騰,自己只有在外面搭小床睡覺得份了。
看着冷板凳,一床薄的不在薄的被子,在看看傻柱家那位沒過門的賢惠媳婦,許大茂的心哇涼!
於是憋足了勁直奔傻柱家。
來到中院,離着老遠就瞧見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正在鋪床。
許大茂舔了下嘴唇露出痞痞的壞笑。
「誰在屋裏呢,這誰啊!」
聽到聲音,王鳳仙滿臉笑意的轉身,一雙丹鳳眼格外勾人,許大茂也算閱人無數,但心裏還是有些悸動。
「你是哪位……」
「你是哪位……」
兩人居然異口同聲的問起來,下一秒又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這可把許大茂的心徹底搞亂了。
哼哼,傻柱,這麼漂亮的媳婦給你絕對白瞎了。
「我叫許大茂,住這後院!你是傻柱家的親戚?」
許大茂打趣的說着,實則心裏跟明鏡似的。
王鳳仙捂着嘴咯咯的笑起來,「我看你是騙子吧,如果真住這個院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
兩人一來二去的閒聊起來,得知許大茂真的是這個院子的鄰居,王鳳仙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畢竟這院子裏不知道誰是偽裝起來的虎豹豺狼。
「仙兒也真要嫁給傻柱?」
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