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見狀趕緊安慰,「姐,既然你心裏有傻柱就在耐心等等,傻柱只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早晚會醒悟的。」
「可我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這個傻子氣死我了。」
秦淮茹氣的直拍巴掌,秦京茹那受得了自己姐姐受委屈,小眼神自然眼巴巴的看向肖衛國求助。
她知道肖衛國最吃這套,自己好好哄着來,他看在自己的面上也會幫忙的。
果不其然,肖衛國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臊得秦京茹臉唰一下紅了。
「好了,我什麼都答應你還不行,但你不能太用力了……姐的事兒你還得多幫幫忙,不然這對苦命鴛鴦肯定會被易中海那個壞蛋拆散的。」
肖衛國訕訕一笑,「不急,不讓傻柱遲到點苦頭,怎麼會珍惜來之不易的感情呢!」
秦淮茹覺得肖衛國的也有道理,眼神也堅毅了些。
以前覺得拿下傻柱就跟玩似的,只要自己施展一下美色,他就乖乖就擒。
但現在還需要別人幫忙,秦淮茹越想越生氣,都怪易中海這個老王八蛋從中作梗。
你不是想讓傻柱給你養老嗎?
我就偏偏把傻柱搶回來,讓你老無所依。
後院許大茂家,床上婁曉娥眼裏閃着淚花的絕望的看着屋頂,而許大茂自責的坐在地上抱頭不語。
腰間的褲腰帶自由的散落在地上,房間裏仿佛空氣都凝固了般十分壓抑。
剛才兩人足足折騰了兩個鐘頭,但許大茂越來越虛,到最後雙腿顫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婁曉娥也越來越氣,自己奔着過日子來的,可沒想到剛結婚就要守活寡,這哪是人過得日子呀!
許大茂靠着牆仰頭四十五度盡力不讓眼淚留下來,但還是不爭氣的哭了。
男人的無奈誰能懂啊!
「許大茂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面對婁曉娥的質問,許大茂心裏一百個委屈。
「我沒有……不是,我喜歡你,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心裏都是你,但我爺不知道怎麼……」
婁曉娥哼笑了兩聲,緩緩開口。
「你什麼品性我就早就摸透了,院裏屬你風評最差,不過對你以前的風流事兒我本不打算追究,但你這樣對我實在太過分了,嗚嗚嗚……」
說着,婁曉娥竟哭起來。
許大茂有咽了下口水,院裏的風評,我的風流事兒?
難道上次在村裏的事兒都傳到這了?
不應該啊!
如果承認,那是不是就能證明自己至少是個真男人。
如果不承認,那自己跟婁曉娥沒法交代不說,不舉的事兒將成為夫妻之間最大的隔閡。
直接影響和諧關係不說,還成為兩人心裏的一根刺啊!
許大茂越想越難受,但為了保命,還是將自己跟寡婦勾結的事兒隱瞞下來。
上次在醫院花巨額買的藥也吃完了,踏馬的不光費錢,還讓人笑掉大牙,但病一點起色都沒有。
誰說閻王要你三更走,協和留你到五更,這點小病都踏馬治不了,還叫什麼王者總部。
許大茂越想思緒越亂,拖着頹廢的身體往屋外移動。
而婁曉娥心如死灰,「你站住,咱倆……離婚吧!」
許大茂一聽立馬瞪大眼睛,「不是。你這叫什麼話,因為這點事就離婚?不至於吧曉娥同志!」
許大茂越說聲音越小,連自己都沒底氣面對婁曉娥了。
「不離?哼,也成,那我以後幹什麼你別管,你的事我也不摻和。」
說着,婁曉娥起身擦乾了眼淚,眼神露出幾分決絕。
許大茂急的來回踱步,這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