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根獨苗。」
「他不是早年去了國外嗎?我聽ivan說過此人,並無出彩之處。不過,他背負着的家族名聲,倒是故事頗多的。可這些年來,一直銷聲匿跡,並無作為。我是出於好奇,不知道權冷打着什麼算盤,竟然去尋找他的下落。而最讓我覺得有趣的是,他竟然拒絕權冷!」
除開ivan的態度很曖昧不清,餘下的那幾家,可都是直接答應了權冷。
而那些人,薄景菡雖和他們沒有什麼合作,但也打過交道。他們是沒什麼本事,可那份貪婪,卻遠遠超乎想像。如今,她很是好奇,權冷用什麼條件,滿足了這些人貪婪的胃口。
當然除了這個,她更好奇,那個只聽說沒見過的,衰落的百年家族的獨苗後裔,為何直言拒絕了權冷,又是怎麼抵擋住權冷的誘惑的。
「也許,只是明面上拒絕……」墨霽低聲呢喃着。
薄景菡回過神來,卻沒怎麼聽清,他在說什麼,不禁反問:「啊,什麼拒絕?您知道他拒絕的緣由了?哦不,我應該問,你見過他嗎,他現在在哪裏?」
「沒什麼。」按下心中的猜測,墨霽太眼看着薄景菡亮亮的,充斥着興味的眼睛,輕笑:「你很想見他?」
「的確挺想見一見他的。畢竟,這傳聞中的人物,都是很有意思的。」
薄景菡的回答,很是坦然,也夠坦白。
聽了這話的墨霽倒是樂了,卻沒給什麼許諾,只給了個莫須有的答案:「會有機會見到的。只希望,見到的時候,他還能讓你好奇的起來。」
而不是像如今的暗門,你除了好奇之外,還對它充滿了牴觸心理,恨不得它從你的生命里消失,滅了個乾淨才好!
揚揚眉梢,薄景菡總覺得墨霽這話,別有深意。
她聽着有幾分古怪,但仔細想想,卻找不出問題來。
只得作罷。
這些日子薄景菡的生活,基本被家中亂糟糟的事情給沾滿了,所以,在結束了這個話題後,薄景菡可沒放過這機會,詢問了墨霽不少事情。同時也和他交換了下,自己收到的一些,墨霽沒有的空白訊息。
兩相結合,薄景菡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墨霽則敢斷言,那權冷才是最能偽裝的野心家。而他的這份也行,很可能已經準備了好些年了。卻也好奇,薄景菡當初怎麼就能信了他呢?
對此,薄景菡嘆着氣,給出答案。
「權冷的問題,剛剛接觸的時候,我也只是懷疑,並作了戒備。但他說的話,卻又都是實話,我小時候也的確見過他,知道他和我母親有些交情。可這交情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而後來,因為哥哥,他對池駿的確不錯,又有池駿在我面前美言,我便對他放下了幾分戒備。直到婚禮上生事,在綜合我所掌握到的訊息,一分析便會發現,從他接受邀請,抵達這片土地,我們薄家的大小問題就沒斷過。只是……」
擰着眉頭,薄景菡一臉凝重的抬眸,望向墨霽:「只是我現在不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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