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神殿的至寶,你怎麼能隨手送人,還送給一個和神殿不相干的傢伙!哦不,他不止和神殿不相干,還是神殿的死對頭!而你,就是叛徒!該死的叛徒!」
「nonsense。」
面對那人憤憤的指控,薄景菡淡定自若的,把他送給她的評定,還了回去。
嘴角還揚起一絲戲謔的笑意,睨着他的眼神,多了一層輕蔑的意思:「閣下,神殿沒有干預我婚姻的能力,也沒有處決我羅什舒亞爾家族傳家寶的權利。我不知道,我羅什舒亞爾家的至寶,什麼時候,變成了神殿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你如此忿忿不平,是心虛的一種表現。不要不承認,若是我拿出了它來,你怕是早就想將它佔為己有了吧?畢竟,它代表着的,是權利和財富。曾經,它在羅什舒亞爾家族,佔據着重要的位置,而今,它在薄家亦然昭顯着它的權威。可惜……你們誰都得不到,它只能屬於我的丈夫!」
「你——放肆!」
被薄景菡當着眾人的面兒,直接戳破心思的傢伙,因為面兒不保,很是難受。
心中憤怒的火焰,一涌而起。
忍不住,便怒喝出聲。
「呵呵,我放不放肆,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學學比你大了一個輩分的諸位長老,他們心裏所想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應該也有人,和你打了一樣的算盤,可他們卻表現的極為淡定。」
牙尖嘴利也是薄景菡的一大特色。
初來乍到,這些傢伙想要對她立威,也要看她買不買賬不是?
笑了笑,薄景菡眯着眼睛,盯着眼前那張猙獰的宛若鬼臉的醜陋面龐。
忽地,嘴角的弧度微微一揚,溫婉的眼神中浮上冰冷的寒霜,凌厲的氣勢,頓時傾瀉而出,卻又夾雜着幾分邪肆和玩味:
「我的故土有句老話,叫槍打出頭鳥!今兒諸位來迎接我,我很高興。而在這高興的日子裏,蹦躂出來,給我難堪的傢伙,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我也理解。只是,和閣下一樣,閣下的臉是臉,難道我的臉就不是臉嗎?哦,我大概應該再教你一件事兒,女人啊,永遠比男人更好面子,這就和她們愛漂亮一樣。你若不信,大可以回去,嘲諷你媽褒獎你妻子,用你妻子的優勢攻擊你母親的弱勢,我相信,那個結局一定會證實我方才說過的那句話的。閣下!」
字正腔圓的一番論調,讓周遭連同空氣都凝固了。
諸位長老,大概誰都沒想到,薄景菡的性情是如此的陰晴難定。上一秒還天真無邪,好似個可以隨便欺詐的孩子。下一秒就變身女王,言辭犀利,氣勢凜冽。不帶半個髒字兒的罵了人,末了還陪上一聲尊敬的稱呼,讓人想要反駁,都得掂量掂量這話語裏藏匿的威壓……
然,此刻,兩道很不和諧的笑聲傳來。
一則是御醫,一則是站在長老中,中間位置的一位五官端正,身姿清癯的老者,他帶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兒,看上去很是斯文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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