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和一隻張嘴就只會咬人的畜生計較,你不覺得有損你的身份嗎?再說,這有句老話說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雖然這傢伙連跳看門狗都不如,可也貴在忠誠,貴在對自己的主子忠誠,完完全全的,將主子當作了他心目中的第一重要人物,除此之外,誰都不放在眼裏。如此,您老倒不如坐下,將這種教訓畜生的活兒,交給畜生的主人去做,也省的您老費力氣!」
薄景菡意味深長的沖他笑了笑,不落痕跡的擠擠眼睛,便轉開視線。
眸光從那被薄景菡比作「畜生」的人身上掃過,緊接着有落在了那個畜生的主人身上。
稍稍停頓片刻,她垂眸,斂去眸底的笑意。
再抬起眼帘時,她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慢慢地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了圈兒,那位已經揚起了手,卻不得不尷尬落下的二長老,睨着他那張有些猙獰的面孔,冷哼道:「我這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無證無據,但憑着自己齷齪的思想,漫天猜測,把什麼人都想得和他一樣齷齪不已,還愛在背後嚼舌根的傢伙了。而你,很不幸恰恰就戳中了這一點。這是我的雷區,二長老,若你今天拿不出證據來,給我做個解釋,那麼,我只能按照造謠來處理你了。」
「哼,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什麼都沒做,還怕我到處說不成!」
二長老面色微變,可骨頭卻硬生生地挺直了。
雙目瞪的和銅鈴似的看着薄景菡,冷冷的笑着譏諷道。
可惜,薄景菡並未因為他的話而變了臉色,反倒笑的更為從容,眼底卻多了一抹說不出的蔑視。
「哧」,冷笑一聲,薄景菡意味深長的勾着嘴角,把玩着自己的頭髮,拿捏着那讓人焦心的語速,不疾不徐的緩緩道:「哦,按照二長老的意思,你沒做的事兒,我也可以隨意的說,反正你不怕,對嗎?」
「當然,老子什麼時候怕過事兒!」
「那就好,希望你記住此刻的理直氣壯,等會兒也記得挺起你的腰杆兒啊!」眨眨眼睛,薄景菡好笑的轉眸,和坐在主位上的terence對視一眼,移開目光時,ivan的目光不期而遇。
三人自動的交換了個眼神。
terence雖然知道薄景菡要幹什麼,但並不太清楚,她這葫蘆里到底裝了什麼藥,準備賣給這些老傢伙們吃。倒是ivan,多多少少有幾分明白,薄景菡此刻如此「挑釁」,甚至故意引着他們說這些話的意圖所在。
「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你還能放把火燒了我不成!」
對與薄景菡,二長老還真不上心。
一聽薄景菡沒有向之前那樣和他嗆聲,便立刻昂起了腦袋,有些得瑟的說道。
卻不曾想,薄景菡的回答,險些讓他忍不住想要越過桌面兒,直接過去掐死她作罷!
——「不好意思,你恐怕要失望了。這燒死你,應該是火葬場的事兒,把你送過去,則是你家人的事兒,和我沒關係。另一點,火刑這種懲戒手段,神殿在幾十年前就廢除了,轉用一槍擊斃來解決。呵,作為二長老,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