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居然那麼巧啊!」
薄景菡接過請柬看了眼,目光落在兩個相同的地址上,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這葉騰達還挺捨得,不過現如今的葉家,還有家底可以讓他這麼揮霍嗎?」
「支持他大辦宴會的還有他的愛妻,柳夢茹。大小姐您是知道的,這柳夢茹和姜振富兩人聯手,挪用了傑森先生不少投資基金。由此可見,給葉騰達般這麼場小宴會的錢,葉家是要多少有多少。不過我現在還沒想明白,在這個節骨眼上,柳夢茹不是應該想盡辦法,把帳填上,以免被財務團隊給查出來嗎?怎麼反倒用的跟明目張胆了!」
心有疑慮的血鷹,從後視鏡看着車後座上的兩人,低聲說着。
薄景菡思索的沉吟了聲,旋即冷笑。
而陸琰像是讀懂了她的心思,伸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對她微微搖頭比了個手勢,隨後問:「葉騰達明知道景菡因為他,而被薄老送回了法國。如今卻又下帖子來請,是不是因為知道喬家即將辦訂婚宴的事兒?」
「應該是,還湊在了一家酒店裏,擺明了想要搶風頭!」
「那最近姜振富有什麼動作嗎?」
「他……」
「姜振富最近在轉移資產,不過傑森已經拿到了有力證據,他就算轉移的在多,那筆資金也會被傑森收回去,薄家是不會吃虧的。」聽着陸琰的連續提問,薄景菡心裏有了眉目,朝血鷹的背影掃了眼,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自行回答。
說完,她抬頭看向陸琰,目光專注,眼中卻噙着一絲諷刺的笑:「葉騰達這回真是高興地昏了頭,還自鳴得意呢!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那愛的要死要活的『賢內助』,給當了擋箭牌。呵……用投資金辦慶功宴,一旦被查出來,葉騰達就算有一萬張嘴,都說不通了。到了那時,柳夢茹只要做點兒手腳,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葉騰達,她就可以脫身,萬事大吉。這算盤,大的還真響啊!」
「也不全是這樣,柳夢茹這麼做,我想還有一層原由。」握着她的手,陸琰沉聲說。
薄景菡聽了,心裏也有些狐疑,微揚眼尾問他:「還有什麼?」
「湊近點,我說給你聽。」
捏了捏她的小耳垂,示意她靠近些。
捂着耳朵,薄景菡愛嬌的嗔瞪了一眼,就又貼了過去,聽他低聲耳語一番,不由的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我倒把這一層給忘了!」
「事事都要你想着,還要我有什麼用?」
陸琰掠過她耳際的碎發,勾在指尖,正慢條斯理的把玩着。
那種溫馨淡然的甜蜜,讓前座的血鷹看的心裏直打哆嗦,不由得戲謔道:「我說二位,你們倆已經夠甜了,在蜜一點兒,估計方圓百里的螞蟻,都能被你們給招來。好歹也要估計下我這孤家寡人的,別在我面前那麼明目張胆,成嗎!」
頓了下,血鷹轉回頭,又問:「cynthia,這兩份請柬,我要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