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喝多了,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一個嬌柔的丫鬟聲音傳來,那聲音裏帶着一絲羞澀,又似乎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先生,您這般英俊瀟灑,奴婢心中傾慕已久,今夜只求能留下一段難忘的回憶。」 丫鬟的聲音越發諂媚,如同一條蜿蜒的毒蛇,試圖蠱惑人心。
翠芝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她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這丫鬟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勾引柴棟!她咬了咬牙,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用力踹向房門。
「砰」 的一聲,門被踹開,發出巨大的響聲,仿佛是一聲驚雷在寂靜的夜裏炸開。翠芝沖了進去,只見屋內一片凌亂。柴棟坐在椅子上,衣衫不整,頭髮也有些蓬亂,眼神中帶着一絲迷離,顯然是喝醉了。
翠芝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憤怒如火山噴發一般不可遏制。她幾步上前,一把拽住那丫鬟的胳膊,聲音顫抖地吼道:「你這不要臉的東西,竟敢勾引我家相公!」
那丫鬟嚇得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白紙,她 「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哭着求饒:「夫人,奴婢知錯了。奴婢只是一時糊塗,仰慕先生才會如此,求夫人開恩。」
翠芝卻根本不聽她的解釋,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幾分,怒聲問道:「你說,你為何要這麼做?是不是有人指使你?」
丫鬟只是不停地哭泣,不敢回答。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翠芝抬頭望去,只見高夫人的丫鬟走了進來。這丫鬟臉上帶着一絲得意,但又很快掩飾住了。
翠芝瞬間明白了一切,這分明是高夫人設計的一場陰謀!她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燒得她幾乎失去理智。她轉頭看向小三子,眼睛裏閃過一絲決然:「小三子,給我抓花她的臉!」
小三子像是接到了命令的士兵,立刻撲向那丫鬟。它的爪子在空中划過,帶起一陣風聲,瞬間在丫鬟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丫鬟驚恐地尖叫起來,那聲音劃破夜空,顯得格外悽慘。
柴棟此時也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眼前的混亂局面,皺了皺眉頭,問道:「娘子,這是怎麼回事?」
翠芝氣憤地說:「相公,你被這丫鬟算計了。這一切都是高夫人的陰謀,她想讓我出醜,想破壞我們的家庭。」
柴棟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娘子,莫要生氣。我相信清者自清,我們不能中了她的圈套。」
翠芝卻依然憤怒難消:「相公,她如此卑鄙,我們怎能輕易放過她?」
柴棟走到翠芝身邊,輕輕握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娘子,我們先冷靜下來。此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不能魯莽行事。」
翠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柴棟說得對,在這高府之中,他們不能輕舉妄動。
「那這丫鬟怎麼辦?」 翠芝看着地上哭泣的丫鬟問道。
柴棟沉思片刻,說道:「先把她關起來,等明日再做處置。」
於是,翠芝找來繩子,將丫鬟捆了起來,扔在角落裏。她的心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疑惑,不知道高夫人為何要如此陷害他們。
回到客房後,翠芝和柴棟都沒有了睡意。翠芝坐在床邊,心中思緒萬千。她想起自己與柴棟一路走來的艱辛,想起他們共同建立的家庭,怎能被高夫人如此輕易地破壞?
柴棟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也在思考着應對之策。「娘子,高夫人此舉定有深意。她或許是想藉此機會打壓我,或者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必須要小心應對。」
翠芝點了點頭:「相公,我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柴棟坐到翠芝身邊,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娘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們現在身處高府,不能衝動。等我們離開這裏,再找她算賬也不遲。」
翠芝靠在柴棟的懷裏,心中漸漸平靜下來。她知道,此刻她需要相信柴棟,他們夫妻二人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