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紀若妍嫌棄的掙開鉗住她的那隻豬蹄,一雙美眸中滿是厭惡。
傅明禮心裏酸澀,面上還是那樣玩世不恭的笑着,他放下身段乞求:「阿妍,就剩我們兩個了,別鬧了,跟我一組好不好?」
紀若妍美眸怒瞪,顯然是很不情願。
後面,也不知道傅明禮拿出了什麼殺手鐧,紀若妍到底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了。
「都安靜!我來宣佈一下規則。」
峰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面上媽賣批心裏笑嘻嘻地當了裁判。
傅明禮自己選的要上場。
反正輸贏跟他無關,他只需要等吃就好了,順便再看看戲。
無論是遇哥夫妻,還是傅明禮……
他能預想到,會很精彩。
— —
「這東西怎麼穿啊,穿着能不能走路還兩說,還要跑起來?殺了我吧!」
「就你這德行,還敢說我母老虎,你沒人紀總長的好看身材好就算了,就連疼媳婦都比不上,一天天的,只會惹我生氣!」
「你說這話就沒良心了!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大大小小的節日一個禮物沒落下!」
「諾,你自己看看……」
這對青梅竹馬長大、英年成婚的夫妻已經到了三年之癢的時候,隨便一點事都能挑出來毛病。
兩人在草坪上席地而坐,只見角落裏那好似在發光的仙姿玉貌的一對夫妻。
容顏昳麗的姑娘坐在凳子上,俊美無鑄的男人半跪在地,那雙矜貴的手抬起女人的雙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脫下鞋子,整齊擺放在地上,動作輕柔地給她穿上腳蹼。
從始至終,目光緊緊追隨着自己的愛人,深沉卻真誠,專注又溫柔。
作為看客的男人頓時瞳孔地震,都有些失聲,「我艹!見鬼了?遇哥這是中邪了?家庭地位這麼低的麼?」
而女人則是嫌棄地對自己那大男子主義的老公狂翻白眼,然後羨慕地看着那安靜美好的一幕。
這大抵是嫁給愛情最美好的模樣吧!
看一個男人有多愛你,不僅要看他能為你花多少錢,更要看他能為你低頭彎腰到什麼程度!
尤其是這種出身矜貴的富家公子哥,自恃身份,一個個都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恨不得拿鼻孔看人,對女人亦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紀遇深不僅是這一群人中家世最好的那個,也是性子最孤傲、心腸最冷漠的那個。
認識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紀遇深如此溫情膩歪的模樣。
想必,他應該愛慘了他的妻子吧!
「好了。」
紀遇深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把鄭媗穿了腳蹼的雙腳放在地上。
這雙玲瓏纖白、腳趾圓潤的玉足,即便穿上了這般醜陋怪異的腳蹼,在他眼裏,卻覺得可愛極了。
他自然而然地起身,扶住女人纖細的手臂,溫聲詢問道:「起來走兩步試試?」
鄭媗沒戴過腳蹼,第一次穿上還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她順着胳膊上的力道起身,試探性的走了幾步,艱難又彆扭。
紀遇深看着她像鴨子一般可愛的走姿,唇角忍不住上揚,卻又竭力下壓,一副憋不住笑卻又不好笑的模樣,「還能走嗎?」
鄭媗強忍着不適,鎮定點頭,「還行。」
要她跑是有點為難她,但走慢點總是沒問題的。
心裏卻打起了鼓,真的不會摔倒嗎?
紀遇深悶聲笑了笑,沒拆穿她,自己坐下換上了一雙明顯大了很多的腳蹼。
峰子拿着話筒繼續宣讀規則。
遊戲的具體章程大意就是: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