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莊嚴肅穆、透着一股冷峻氣息的錦衣衛司裏頭,平日裏就是紀律嚴明,人人各司其職,氣氛本就帶着幾分壓抑。可今兒個,這氣氛卻顯得格外緊張,仿佛空氣里都瀰漫着一股火藥味兒,那壓抑的感覺,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佈的天空一樣,讓人心裏頭沉甸甸的。
方不勝,雖然是立了大功,可這功勞呢,畢竟來得不是那麼光彩,總歸是有些彎彎繞繞、讓人說不太出口的門道在裏頭,而且那手段着實過於狠辣了些。
張鍾新一回京,那是腳不沾地,趕忙就跑去給衛光匯報了。只見他眉飛色舞地講着,還時不時地添油加醋,把那事說得是越發嚴重了,邊說還邊觀察着衛光的臉色。
衛光聽着聽着,臉就慢慢地漲成了豬肝色,那額頭上的青筋都一根根地鼓了起來,就像一條條小蚯蚓似的,眼睛瞪得老大,感覺胸膛里就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那火氣「噌噌」 地往上冒,簡直是要氣炸了。
「哼,這算怎麼回事,他們這也太不像話了,憑啥!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走,直接找太孫理論去!」衛光氣得一甩袖子,那袖子在空中甩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仿佛帶着他滿心的憤怒似的。
他瞪着眼睛,對着張鍾新大聲說道,那架勢,就好像馬上要去戰場上跟人決鬥似的,氣勢洶洶地就朝着太孫所在的地方去了,那腳步聲「咚咚咚」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尖上,讓周圍的人聽着都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了。
見到太孫後,衛光這會兒也顧不上行禮啥的了,平日裏對太孫的那點兒恭敬,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直接就扯開嗓子大聲嚷嚷了起來:「太孫殿下,您可得給我們評評理,您瞧瞧這事辦的,方不勝雖說立了功,可那手段,哼!」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狠狠地戳着地面,那模樣,就好像地面跟他有仇似的,滿臉的憤懣不平。
「衛公公,稍安勿躁,有話慢慢說。」 太孫倒是心平氣和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一點也沒有怪罪他失禮的意思,畢竟這衛光平日裏就是個急性子,太孫也知曉他的脾氣,想着先讓他把火氣壓一壓,好好把事兒說清楚再說。
「那我就直接說了,鳳凰這事,你們錦衣衛得給我們東廠一個說法,不然我就鬧到皇上那裏,讓皇上給咱家評評理!」衛光氣呼呼地說道,那嘴巴就像連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外吐着話,眼睛瞪得溜圓,死死地盯着太孫,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
「衛公公,這點小事,犯不上驚動爺爺,您說,您想怎麼辦?」太孫依然耐着性子,輕聲問道,心裏卻在盤算着這事兒該怎麼妥善處理,既能安撫住衛光,又不至於讓己方太吃虧。
「聽說,海大人死了,錦衣衛這兒少了一個同知指揮使,這空缺可不能就這麼空着,我覺得,必須得讓張鍾新暫代這個職位,要是您不同意,那咱們就只能找皇上講理去了。」 衛光一邊說着,一邊氣呼呼地喘着粗氣,那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像風箱似的。他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強勁,仿佛太孫要是不答應,他立馬就能拉着太孫去見皇上似的。
太孫聽了這話,心裏暗暗想着:「這老東西太不要臉了,一言不合就找爺爺,哼,等着啊!待我登基後立馬處理你,老東西!」這事兒確實是己方理虧了些,畢竟方不勝那事辦得是有點欠妥當,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還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要是不同意,鬧到皇上面前,那也不好看。
於是太孫只能無奈地默認了,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行了,那就先讓張鍾新暫代着吧,不過可得好好做事,別再鬧出什麼亂子來了。」
張鍾新一聽太孫這話,那心裏可就得意起來了,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都快咧到耳根子後面去了,心裏想着:「哼,這下可好了,我終於能暫代這同知指揮使了,看以後誰還敢小瞧我。」
打這之後,他這譜可就擺得老大了,那可真是把自己當成了錦衣衛司里的頭號人物一樣。每天早上,他都故意很晚才到,那走路的姿勢,搖搖擺擺的,就像只大搖大擺的鴨子似的,還得有幾個小錦衣衛在前面給
第197章 氣勢洶洶的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