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冤家路窄,老話說得是真沒錯,三人這是什麼孽緣,估計上輩子是一家,還有可能是戀人,這緣分似乎打都打不散,造孽啊!
「官兵為什麼追他倆?難道咱們暴露了?好險!好險!」宋河看到一群當兵的在追錢亦可,常相隨,覺得特別的奇怪,拍着胸牌感嘆。
「不是暴露了,是內奸出現了,膽子太大了,居然敢追咱們的人,太放肆了!」李玉書憤憤不平的說。
「什麼內奸?你在說什麼呢?」宋河問道。
「以後再和你慢慢說,走跟上去看看」李玉書說完,帶着宋河趕忙追了上去。
海灘上出現了這麼一幅畫面,錢亦可兩人在前面死命的跑,海水魚緊隨其後玩命的追,方不勝跟着湊熱鬧,暗處還有宋河和李玉書,就和此時海面上一樣,波濤洶湧。
方不勝加快速度追上了海水魚,一把拽住他,大口的喘氣,好一會才緩過來「他們是誰?你為什麼追他,你不找公主了?」
「他倆是反賊,找什麼公主,先抓住他們,你淨耽誤事,一會跑沒影了」海水魚一把甩開方不勝,繼續追了。
海水魚不提反賊還好,一提方不勝特別的興奮,心想「原來是着急立功,那我更不能讓你這麼順利了」
「海大人,等等我,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方不勝叉腰掐了個蘭花指喊了一句,就急忙跟上去了。
好幾次海水魚幾乎就要抓到錢亦可了,都被方不勝有意無意的破壞了,「哎呀海大人,你怎麼這麼笨,又讓他們跑了」
一次是意外,兩次也勉強可以接受,第三次的時候,海水魚終於忍不住了「你幹什麼!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和他們是一夥的!」大聲質問。
「我都不認識他們,怎麼可能和他們是一夥的,我一直在幫助你,好心當成驢肝肺!哼!」方不勝氣鼓鼓的說,似乎很委屈。
時間緊急,海水魚沒工夫和他鬥嘴,警告一句「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原地,別在跟來了,我就當你幫我忙了,好不!」
方不勝自然不會乖乖聽話,你說你的,我干我的,宗旨就一個,不能讓他順利抓到反賊,跟定海水魚了,就像影子一樣,甩都甩不開。
「這挺有意思啊!」宋河對着李玉書笑着說。
「是挺有意思,咱跟着繼續看戲,我覺得一會肯定還有更精彩的事發生」
聽聽這是好兄弟該說的話嗎?難道此時不應該想辦法幫助他們擺脫追殺嗎?看戲是幾個意思?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初錢亦可,常相隨從南到北追殺海水魚,這回倒過來了,變成了海水魚從北到南追殺他倆,果然人在江湖真的是此一時彼一時。
跑着跑着錢亦可突然問常相隨「常大哥,我發現這一幕怎麼這麼熟悉」
「熟悉嗎?熟悉個屁,情況有變化,你個山炮,這回是咱們跑,人家在追,別廢話了,加速跑啊」常相隨特別不想搭理錢亦可,都這會了,居然還有閒心想其他,心是有多大啊!
「你們給我站住!」海水魚在後面大喊,這會已經是全力追趕了,奈何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有方不勝這個攪屎棍在,就算能力再強也沒用,拖都拖死你了,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關鍵他還不如豬,豬最起碼不搗亂。
「海大人,我又來了,你等等我啊!跑那麼快幹什麼,都快累死我了!」方不勝累得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來幹什麼,離我遠點!」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人家可是一片好心,你就這麼對我,太無情了吧」方不勝這話一出,海水魚只覺得胸中有一股氣在逐漸上升,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手底下的人知道方不勝是什麼樣的人,都憋着不敢笑,都快憋出內傷了,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
錢亦可,常相隨,這會居然停下來不跑了,站在原地看戲,「常大哥,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