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常詭異的氣氛下,結束了這一頓午飯,席間太子和太平聊了很多,越聊太平越覺得太子真是一個心繫百姓的好儲君,同樣太子對太平的印象也是越來越好,兩人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太子一反常態,和太平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不少酒,反觀其他人,一句話插不進去,只能埋頭乾飯,朱小亞在那一個勁的傻笑,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臨出門的時候,太子還囑咐元宛莎一句「姑娘,這塊牌子你拿着,以後想吃了什麼了,可以直接進來,不用偷偷摸摸的。」
元宛莎感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對着太子和公主拱手,「公主,以後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川,李海也被感動了,齊聲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朱小亞依依不捨的告別太平,太平總感覺這小妮子怪怪的,出了皇宮走了一段路之後,元宛莎對着太平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的事謝謝你啊,我知道公主能幫我,完全是因為你,咱們扯平了,以前的事本姑娘不計較了!」非常大度的說。
「我說這位姑娘,你搞清沒,之前是你,還有你們要殺我,我只是自衛反擊,今天我又間接的救了你們,你們非但不領情,還竟然這麼說話,想想還真讓人心寒啊!」太平憤憤的說,似乎特別的不開心。
「好了,你一個大男人,計較這些幹嘛,本姑娘宣佈,從今天開始你我就是朋友了,我們不會在追殺你了,兩位師兄你們覺得呢?」元宛莎問道。
「小師妹說得話,我們自然會聽,潘大人大恩不言謝,咱們後會有期!」張川十分爽快的說,李海似乎對太平還有點怨言,頭扭到一邊,不說話,企圖用沉默來表達自己內心之中的不滿。
「你還挺傲是吧!」太平嘲笑一聲,氣沉丹田對着離李海最近的,一顆碗口粗的大樹,很隨意的拍了一掌,只聽咔嚓一聲,大樹瞬間被攔腰打斷,斷面竟然整整齊齊的,就像是被人用刀砍了一樣,太平大笑三聲瀟灑的離去,頭都沒回。
這一掌直接把李海嚇傻了,嘴張的特別大,同樣被震驚的還有元宛莎和張川,半晌李海十分害怕的說,「這怎麼可能,他不就是一個文弱書生,難道他之前都是裝的嗎?」
三人越想越覺得害怕,按照太平剛才的那一掌來看,三人一致認為沒有十幾年的苦練是根本做不到的,他才多大,難道在娘胎里就開始練武了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合着咱之前就是傻子唄,這小子太可怕了,藏得那麼深,文武全才啊,以後再遇到可得小心一點,不然怎麼死得都不知道」張川看似很平靜的說,其實內心非常的恐懼。
轉天火財風急火燎的找太平,太平還以為又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去了才知道,原來是找雞「太平最近的瑣事太多了,嚴重耽誤了咱的大業,那些雞憋了好久了,等你上門去討金蛋呢,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雞。」
太平不想禍禍其他人,既然哈通天不仁,不能怪他不義,「火大人,您放心我已經有目標了,這幾天我準備在加加溫,相信可以得到一籃子金雞蛋。」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火財特別開心的說。
牛都吹了,也不能一點事情都不干,太平離開錦衣衛,直奔玉書齋,「潘兄,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裏,近來可好?」
「別提了,我今日前來是找李兄幫忙的,哈通天這人你應該聽說過,消失多日了,勞煩你幫我找找,見到亦可和常大哥也幫我提一嘴,他們常年在外奔波,想來找人的本事也是有的。」
「好說好說」李玉書道。
錢亦可,常相隨倆人,將謝言靖安頓好之後,繼續執行刺殺海水魚的任務了,原本沒有那麼大的仇恨,海邊之後那可真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月黑風高夜,錢亦可,常相隨換好夜行衣,偷偷潛入到海府的院牆外,輕車熟路的已經來過不止一回了,「亦可,這次咱們一定要成功,絕對不能再失敗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