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返走在大街上,越想越覺得不吉利,越想越氣人,去了「有個家」找到房偉雄就是一頓暴揍,直到打得手沒勁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這人有病吧!不買就不買吧,價錢可以商量,為什麼打我,嗚嗚嗚…」房偉雄哭得特別傷心,太委屈了。
房偉雄這一哭,博得了周圍買房人的同情,覺得他非常靠譜,紛紛要買房,這可把房偉雄高興壞了,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禍兮福所倚嗎?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剛才就應該讓他多揍我一會。」
陸知返無形之中又幹了一件好事,真是好人啊!
火財派來監視陸知返的人,回去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講給了他聽,火財覺得非常奇怪「這小子要幹什麼,又是買房,又是買地的,難道是準備孤注一擲了?」
「大人,我就覺得這小子不簡單,他絕對是文幫的反賊,別猶豫了,咱動手抓他吧!」方不勝勸道。
太平也在跟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眼珠子一轉,一條特別損的計策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方不勝長得娘兮兮,說話娘娘的,還真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和長得高大威猛的男人瞎混,他手下一壯漢叫馬英才就是其相好的,太平廢了很大的功夫才打聽到,「這也太那啥了…」畫面太美,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趁火財和方不勝在商量的空檔,太平找到陸知返,美其名曰為他壓驚,陸知返根本就沒有多想,「太平這個時候,你還能想到我,我真是…」
「陸大人,都是自己兄弟,說這個就真的見外了,來喝酒!給你壓壓驚。」太平道。
「你說得對,幹了!」
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陸知返這幾天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根本都不用太平勸酒,自己一杯一杯的往肚子裏灌,都覺得解不了心中的憂愁,迷迷糊糊的就喝多了。
方紫嵐,申桂英,帶着宋河已經把馬英才弄過來了,找了一家客棧,安置在了裏面,過了一會太平扛着陸知返也來了,接下來最精彩的時刻來臨了。
偷偷把倆人的衣服脫個精光,扔在一個床上,房間裏把他們的衣服扔得滿地都是,造成特別激烈的樣子,非常的凌亂,這都覺得不夠,太平悄悄潛入錦衣衛,來到大堂,從密室裏面拿了幾樣財寶和字畫,打包好放在桌子上,佈置好一切以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英才呢?英才去哪裏了?」方不勝找不到他,都快急死了。
「屬下不知!」
「就知道說這個,還不快去找!」方不勝大喊,小手蘭花指一擺還挺嚇人。
錦衣衛找人的速度還是可以的,不一會就找到了確切的位置,方不勝進了客棧,那個畫面直衝天靈蓋,要不是後面有人扶着,差點平板直摔,隨後就是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這事驚動了火財,他也趕了過來,這個畫面對火財這種身經百戰的純爺們來說,多少有點噁心,不過對他的影響不大,這時桌子上的一個包袱引起了他的注意,打開一看傻眼了,「這東西怎麼出現在了這裏?」
「難道那天在裏面的人是他!真是該死!」火財越想越後怕,本來就比較多疑,當時情況緊急沒有細想,現在一細琢磨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對得上了。
錦衣衛大堂裏面的密室,只有火財一人知道,那是他的小金庫,最為私隱的地方,現在被人發現,裏面的財寶,字畫居然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裏,就憑這一條,陸知返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躺在床上的陸知返這會還在做得美夢呢,估計夢到了非常美好的畫面「寶貝親一個,你可不許跑啊!」一臉淫蕩猥瑣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愜意,光說夢話就算了,最為可恨的是,手腳還不老實,抱了抱馬英才,非常的自然。
方不勝越看越覺得胸中有一口氣堵在那裏,一直在強行壓着,壓着,火財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去,叫醒他們!」
手底下的人,拿了一盆涼水,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