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要的關於安盛集團傅總的資料,以及最近他一個星期的所有行程安排都在這了,請你過目。」
接過助理遞過來的資料瀏覽了片刻,陸雲舒抬眸看向助理,「幫我訂一張明天早上最早去金港的機票,從明天開始,我的工作全部轉回國內。」
助理遲疑了片刻,想開口說些什麼,最後卻也只道了句:「好的陸總,我這就去辦。」
助理轉身出了辦公室,陸雲舒盯着資料上傅晏舟的照片勾唇,好半天之後,摸着傅晏舟的照片輕聲呢喃了句:「傅晏舟,我們終於要見面了。」
跟傅晏舟分開的這五年時間裏,陸雲舒每天都在想着傅晏舟,但因為工作和家庭束縛,他一直都沒機會回去。
如今公司步入正軌,父母也答應不再管他,他終於可以回國去找傅晏舟了。
落地窗前,陸雲舒身着一身剪裁合體的高定西裝,看起來矜貴又禁慾。
看着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摩挲着手上黑色的,跟他目前身份很是不符的廉價手錶,陸雲舒眼眶逐漸變紅。
他終於可以逃離這座困了他五年的牢籠,回到那個有着自己牽掛之人的國度了。
五年了,不知道傅晏舟是否還記得他?
又是否還恨着他?
次日!
下午六點,經過了十個小時的飛行後,載着陸雲舒的飛機在金港機場平安落地。
脫掉西裝,換上休閒裝扮的陸雲舒看着年輕了好幾歲,而且也青春活力了不少。
看慣了平日西裝革履,連頭髮都一絲不苟的陸雲舒,助理不禁調侃起了一身休閒裝扮的陸雲舒。
「陸總穿上休閒裝的樣子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一點都不像個跨國企業的CEO。」
「是嗎?」
陸雲舒勾唇,扭頭看了眼機場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確實不太像一個跨國企業的負責人。
就是不知道這身打扮,能不能騙得過傅晏舟那雙慧眼。
助理點頭,旋即拍馬屁道:「就是這身衣服的質量差了點,也就您的氣質能把這幾百塊錢的衣服穿出高定的感覺,這要放了其他人,一定沒有您穿的好看。」
「就你嘴會說,行了,一會我要出去辦點事,你不用跟着了,以後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我不聯繫你的時候不要主動聯繫我,有什麼事,我會給你發消息的。」
陸雲舒說着,抬手叫停了輛出租車,拉開車門的瞬間又突然想到什麼道:「對了,以後只要是在國內,見了我也不要再叫我陸總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啊?為...為什麼?」
助理一臉懵逼,看着陸雲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別問為什麼,照做就是了。」
拉開車門上車,陸雲舒揚長而去。
助理站在原地,看着陸雲舒漸行漸遠的汽車尾燈嘆了口氣。
晚上八點,陸雲舒來到了夜魅酒吧。
根據助理獲取的有關傅晏舟的行程,今晚是傅晏舟好友的生日,與此同時,也是這家夜魅酒店正式開業的日子。
傅晏舟受邀來給好友剪綵慶生,他來這裏,一定能碰到他。
酒吧對面的海棠花樹下,陸雲舒躲在樹蔭下,目不轉睛的盯着路對面正在給朋友酒吧剪綵的傅晏舟。
在一眾人之中,身高190的傅晏舟顯得尤為突出和耀眼。
傅晏舟穿着黑色西裝,黑色西褲,骨節修長的手指握着剪刀,在主持人的吆喝下,成功剪斷了紅色綵綢。
陸雲舒的心跳的很快,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但他的眼睛卻慢慢紅了起來。
五年了,他終於又見到了活着的傅晏舟。
相比較五年前的傅晏舟,眼前的傅晏舟明顯成熟了很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