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到底誰是師尊,誰是弟子啊!
難道被弟子們當眾圍觀,這也是你們兩個play中的一環嗎?
這癖好,也太奇怪了吧!
頃刻間,眾弟子腦中無不生出這個想法。
此刻再看纏綿在一起的兩個人……
簡直不忍直視好吧!
好在寒香塵還是有點分寸的。
畢竟當着這麼多弟子的面呢,有些事情終歸需要克制一些,就比如此刻想要立刻拉着武坤雙修的迫切想法。
於是乎,在所有弟子都快要被這對狗男女散發出的愛情酸臭味,噁心到無法呼吸之際,寒香塵終於輕咳一聲,默默推開了武坤。
她重新恢復到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師尊模樣,環顧眾人,冷喝道:
「看什麼看,還不滾去修煉?」
一聲令下,眾弟子們如蒙大赦,紛紛躬身行禮,跑的那叫一個快啊。
要知道,以當下的情況來看,若是一個不長眼,擾了師尊的興致,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畫面,被當場誅殺,那也是有可能的。
很快,剛剛還騷亂的人群,只剩下這對鴛鴦。
寒香塵嫵媚的颳了武坤一眼,輕輕挽起裙擺,迫切的要帶着他走進大殿,準備投懷送抱之際,身側的樹林中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樹叢里,一個小腦袋瓜探出頭來。
是風小舞。
她驚恐的四下張望,直到確信元雄那群人已經離開之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濁氣。
緊接着,她慌忙跑到寒香塵面前,雙膝一軟當即跪下,戰戰兢兢的低下了頭,一時竟激動到語無倫次:
「多謝……多謝前輩救命之恩!風小舞……小舞願以性命報答前輩,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哦?」
寒香塵睥睨着眼前的小妮子,嗤笑一聲,臉上的嫵媚悄然散去,眸中更是帶着一股毫不掩飾的慵懶。
在武坤緊張兮兮的注視下,寒香塵輕輕勾起風小舞的下頜,似是挑釁,又似是無奈的輕哼道:
「事實上,老娘很討厭你呢!恨不得真的讓你當牛做馬,被無數男人糟蹋。
亦或者是,現在就宰了你!」
「可惜,可惜啊……」
說着,寒香塵目光迴轉,饒有興致的看向一旁的武坤,自嘲的笑了笑:
「可惜有個賤男人說你對他很重要,為了你個賤人,他獻出了自己的身體,甚至不惜和執法堂當面宣戰。
而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不讓你被元雄那老東西糟蹋而已。」
「這麼好的男人,奴家怎麼就沒這個命呢!」
說到這裏,寒香塵突然目光一凜,猛地扼住風小舞的喉嚨,語氣倏然變得咬牙切齒道:
「風小舞,你說……老娘該怎麼處置你?」
突如其來的一幕將武坤嚇了一跳,他忙厲喝一聲:
「住手!」
話落,就要上前阻止,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雙腿仿佛灌了鉛一樣連挪動一步都是奢望。
「瞧,他又急了!」
寒香塵瞥了武坤一眼,咯咯直笑,鬆開了扼着風小舞喉嚨的手。
她並沒打算要了風小舞性命的意思,就是想要看看武坤出糗,想看他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因為只有這樣,這讓寒香塵才能有種執掌武坤生死,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面對着這個喜怒無常的瘋婆娘,風小舞膽戰心驚的側過頭,看向武坤。
她的眼眸波光粼粼,隱隱泛着淚花,就這麼靜靜打量着武坤,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好了,滾吧!只要乖乖留在香塵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