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晚滿意地點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聽大嫂和二嫂的話,大家齊心協力,把快餐店的生意越做越好,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沈大姐,你放心,我們會的。」丫頭們齊聲回答道。
她還是挺喜歡,六喜這樣的性格的,活潑開朗,說話不做作,有什麼說什麼。
這種性格,在古代是很少見的。
古代的女人,大多說話文縐縐的,哪像她能說話大膽直接的。
沈清晚覺得六喜,就像一股清新的風,給這個略顯沉悶的古代,帶來了活力。
她將工錢,都發下去了後,還得去後山那邊看看。
也不知道傅景虞,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最近,她一直惦記着後山的事。
在這段時間裏,後山搭了不少的木屋。
那些木屋錯落在樹林間,看起來有些簡陋,但卻十分結實。
隨着木屋數量的增加,駐紮人數也已經越來越多了。
從原來的50人,又增加到70人了,也就是說,他們這個隊伍,已經越來越強大了。
司馬承和鍾臨,作為傅景虞的左右手,一直肩負着訓練新兵。
現在每個新兵,都會使用手槍和手雷了。
要抵抗順元帝,就這些人數還是不夠的。
順元帝的勢力龐大,如果,想要與其對抗,必須要有更多的兵力,和充足的物資。
自從那次司馬承見了沈清晚後,他對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有成見了。
司馬承是個傳統而又固執的人,他覺得女子就應該遵循三從四德,在家相夫教子。
不該涉足男人主導的事務。
女人家,哪懂戰場上的事情。
司馬承皺着眉頭,一臉嚴肅地對傅景虞說:
「景虞,我覺得你屯兵這麼重要的事情,哪怕那個是你的枕邊人,你也不該跟她說得那麼清楚,女人不像男人,嘴巴是守不住話的。」
在他的觀念里,帶兵打仗、屯兵之事關乎生死存亡,必須慎之又慎。
絕不能讓女人輕易涉足。
更何況帶兵打仗是男人的事,讓一個女人摻和進來,像什麼樣。
男女有別,各自有各自的職責範圍,這種軍國大事,就應該由男人全權掌控。
他也不是沒有聽說,傅景虞娶的這個女人,是一名農村婦,而且還是個傻子。
這樣的身份背景,就更不可靠了。
雖然,之前他見沈清晚的神志還算清醒,可誰又能保證,她哪天會發瘋起來,萬一將屯兵這事情抖出去,這裏的將士都會死。
一想到後果,他就心急如焚,覺得傅景虞此舉,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他也是想不明白,傅景虞明明是個這麼有能力的人,怎會讓一個女人摻和進來。
傅景虞靜靜地坐在那裏,聽着司馬承的話,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
「阿承,我理解你的擔憂,但你並不了解晚晚,她雖然出身農村,也曾被人視作傻子,但實際上她聰慧過人,我與她相處多日,她不是那種會亂說話的人。」
司馬承聽了傅景虞的話,瞪大了眼睛:
「景虞,你莫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女人心就像海底針,誰能摸得透,再說,這屯兵之事可不是兒戲,一旦泄露,我們這麼久的努力就全白費了,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傅景虞微微搖了搖頭:「我相信她,她在很多事情上,都給了我很好的建議,而且,她幫了我們不少的忙。」
司馬承見傅景虞如此固執,無奈地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