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在監獄的小號已經關了將近24小時了,飢餓和身體上的痛苦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但精神上的痛苦卻讓他處於崩潰的狀態。
春雨的褲子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而且他現在非常想上大號!
但作為一個老爺們,他實在是忍受不了拉褲兜子…
尤其是被銬着呈現90的體態,一旦噴出,太羞恥了….
雖然已頂到了門眼兒,但還是死死咬牙挺住了。
正所謂唱戲的腿抽筋,是真的下不來台了。
即便這麼痛苦,但春雨依舊不哭、不鬧、不求饒,他努力讓自己適應目前的環境。
他的腦海里不停的回憶過往種種及老頭、春祥、等有意義的對話及故事。
一切都變的更加深刻,並且對社會有了更深的體會。
春雨目前清楚的認識到在權利面前他有多麼的藐小,尤其是經歷這麼多事後,他的生死大事,在權利面前就是一句話的事。
免去了死刑、更免去了多年的刑期。
在這個社會靠着狠雖然可以賺錢,但不向權利中心去發展靠攏終將是白紙。
但沒錢像他這樣的出身又很難靠近權利。
所以未來出獄,終極目標還是要把權爭取到,並且要靠着狠來攥更多的錢。
錢、權!他都要。
權錢配合越滾越大,做大做強….
都說監獄是流氓的大學,春雨也不例外,這把大學改造讓他思想更加的前衛。
80、90年代的流氓雖然有不少人也會意識到背景靠山問題,但大多數人還是停留在為了面子就得分出生死的階段。
當然90年代大家認知上升,普遍開始向錢看,所以致使90年代是黑道最亂的年代,為了利益,即分高下,也絕生死。
悍匪、殺手多如牛毛。
一直到了第三天的凌晨一點左右。
小號的大門被打開,局隊用手捂着鼻子站在門口道:「還能挺住不兄弟!你家兄弟真給力啊!居然給嗦嘍嘴拿下了!他現在要見你!」
春雨不吃不喝已經接近40個小時,意識現在都有些模糊,他抬起了眼皮看着局隊笑着說道:「依舊堅挺!」
「牛逼兄弟!沒想你真夠硬漢的!要是別人用不了半天就哭爹喊娘了!這麼多年了你是我見過第二個這麼爺們的了!」
不是春雨攀比,是局隊說話的語氣是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第一個是誰啊!」
「H市李家兄弟的老二!這比1.9的個子關這裏將近4天硬是沒有服軟,後來還是老搜嘍蜜擔心他出事才給他放出來!」局隊想起那大高個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李家?」春雨想起了當時在H黑的蛇頭就是李家兄弟的人,準確的說是李氏黑幫家族!
「擦!他們在H市相當牛逼了!據說H 市上空的霧都是他們兄弟吐出來的煙,那邊老外都叫他們刺刀黨…不過據我了解他家老三才是真正意義的老大!」
春雨搖頭笑了笑了,內心的想法是真要那麼牛逼就不會跟他一樣,都是階下囚了。
局隊給春雨下了手銬腳銬帶出了號子,先是洗了澡,換了衣服,又上了趟廁所。
老局在門口聽着廁所內如同打雷的動靜:「雨入窗隙家徒四壁、一個響屁能崩二里地!」
等完事後老局帶着春雨回到了辦公室。
「你把這個吃了!」局隊從桌下拿出一個飯盒打開,裏面是熱氣騰騰的雞蛋糕。
「我跟你說那老嗦嘍蜜不是個揍!你一會去指定給你肉吃!你先喝點雞蛋糕讓胃適應適應!」
長時間不進食是忌諱大魚大肉的,很容易胃不消化造成泱食,春雨抬頭看着這個一開始找他麻煩的小胖子:「你總怎麼轉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