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了?」剛子表情凝重的問道。
大治雙手搭在麵包車門梁,皺眉說道:「我跟上去了是在207!不過光看背影也不能確認是不是喬四!我沒敢太靠前!不過他進去後我扒門口聽了兩聲,裏面不止就上去那倆人應該是在打麻將!」
「是他沒跑了準備開干!」槓子煩躁的說了一句,接着看向了猶猶豫豫的明亮:「給句話啊!你到底走還是留?」
「媽的!我回去就去問問我哥!我家墳應該是出啥問題了!要不也不能認識你這個倒霉催的!我跟你說哈槓子!對面人多我也不能幫你!我真不能露面的!」前前後後搭了不少錢的明亮,徹底上了槓子的賊船,並且與槓子通往虎逼的道路上越走越近。
幾人商量好後,槓子從後座拎出了一個兜子,從裏面掏出五個頭套發了下去:「一會咱們把片刀用報紙包好!在去二樓的時候在帶好頭套!」
明亮接着手中的頭套,又查了下在場的人數:「你他媽的一早就備好我這份的了?」
「咔!」槓子報紙包好片片,夾在腋下率先下車。
接着侯鵬一臉興奮的跟了下去,彪子緊隨其後,大治則是有些不太情願,最後是有些猶豫小心的明亮。
就在幾人即將進入酒店的時候。
「你們上去吧!我在大廳等你們!要真有啥事我在支援!」明亮還是很講究的即便知道不能露面!但要哥幾個有事還是會出手幫助的。
「行!那你有啥事喊我們!」槓子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進了酒店直撲二樓。
而許明亮則是坐在了酒店大堂招待客人的沙發上,時不時警覺的打量下周圍情況。
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哥幾個帶上了頭套,快步沖向207的房間門口
哥幾個背靠着牆,給門眼處的位置空了出來。
「鐺鐺鐺!」
槓子在門的左側方向伸出了手輕敲了兩下:「您好服務員!」
「嘩啦嘩啦!」
裏面不停傳來洗牌的聲音,還有女生的笑聲:「去一個人開門去!」
聽見裏面有了回應,在門兩側貼牆站好的幾人,從報紙中抽出了小片片。
此時貓眼中一個目光向外探了探:「人呢?接着打開了門鎖。
當打開一道縫子的時候,右側的侯鵬突然竄出,一腳踢在門上,門直接撞在開門的年輕人腦袋上。
眾人瞬間湧進了屋內,大治則是把刀架在了倒地的年輕人脖子上:「別他媽的動!」
刀鋒在年輕人脖子留了一道小口子。
而侯鵬彪子拿刀架住了其餘幾人,不過屋裏的人沒有大喊大叫,只是眼神中吐露出一股懵逼狀態。
「啪!」
「曹尼瑪的喬四呢!」
槓子一看屋內算上倒地的一共三男二女,他上前走道一名年齡較大的人面前,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的。
中年人被抽的一愣,他捂着臉抬頭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帶頭套的人,他得有將近二十年沒有挨過嘴巴子了:「你們是什麼人?
「啪!」槓子一個反手又是一個清脆的嘴巴子:「我他媽的問你喬四呢?」
「你不問問我是誰?」中年人被抽的有點迷糊,單手撐着椅子好懸沒有站住。
「啪!」我他媽的管你是誰:「我問你喬四呢?」
槓子扇嘴巴子相當的專業,用手掌最厚的地方擊打對方的腮幫子處,同時掌心和手指處擊打對方臉頰,這樣的嘴巴子,不僅響亮,而且還疼。
侮辱和重擊他都帶了。
大治掃了眼槓子,還有挨了大耳雷子的中年人不禁感慨:「怪不得瘋哥當年一直要收拾槓子。」
「我是喬四的大哥姚一飛!你他媽的敢打我!」中年人雖然有脾氣,但還是不敢反抗,他想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