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說完,本來就躍躍欲試的二代們,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七嘴八舌的探討着。
大哥的回歸讓他們的鬥志更加昂揚。
而一直保持微笑安靜的小崽頓時也上了狀態,嘴上的煙頭也不經意間咬扁,臉上的笑意更濃但多了幾分兇狠地說道:「哥!我想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老畢趁人之危做了這麼多缺德的事是該讓他付出代價了!」
那邊的煤礦兌了出去一直在小崽心裏是個結,救大哥當然是義無反顧,但讓別人硬生生的給逼走,讓外人摘了他們鐵三角的心血可不行。
六子、小胖都是記仇的主,更何況小崽了!
「干就完了!讓狂風暴雨來的更猛烈些吧!」槓子唯恐天下不亂,惡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小嘴巴兒:「道外槓哥在出山,必須血洗半邊天!」
「你快拉倒吧!在號子裏讓個小孩給你鼻子一拳,你那血流的比小皮筋月事流的都猛!你還血洗半邊天?」彪子一臉的嫌棄,說完看向幾個老哥補充道:「這槓子現在打仗!主打的就是自己受傷保全別人!」
「艹!」槓子臉漲的通紅,瞪着眼睛說道:「我他媽的現在就去幹掉那老畢你信不信?」
「干把棗,籃籽兒皮、老太太腦門、都趕不上槓子吹牛皮兒!」彪子隨口就來一句順口溜。
「啊呦我槽!」槓子來了脾氣,「刷」一下跳了起來,「都他媽別攔我,我現在就去整老畢,誰攔我跟誰急眼奧!」言罷邁步就往門口走去。
場面很安靜,都默默的注視槓哥。
走到門口了槓子站住了腳步,他發現沒人攔他居然:「我真去了奧?」槓子指着門口,瞥了眼大哥他們。
「擦!」槓子尷尬的撓了撓頭:「大哥還沒發話呢!我聽大哥的!」邊說邊主動回到自己原位坐了下來:「我..我是聽大哥安排!還能讓你給擺楞了,槽!跟我玩激將法?槓哥玩的時候,你還天天在家搓吊呢!」小二郎腿一翹,對着彪子翻了個白眼。
「我在家天天搓你腦袋!」彪子不甘示弱。
正當倆人要嗆嗆起來的時候,忽然看向了春雨。
自己大哥正目光平靜且空洞的瞧着他倆。
小槓子、彪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說完了?」春雨語氣相當的平靜,溫和。
「哥....!」
「我問你倆說完了?」春雨面無表情,但語氣加重了一些。
雖然不見喜怒,但那雙深邃平靜的眼神卻牢牢鎖定着倆人。
槓子下意識的搓了搓手,不敢抬頭去看春雨:「哥...我.說完了...錯了..!」
彪子咽了咽口水,低着的頭,抬眼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春雨:「俺也一樣...!」
春雨的目光在倆人臉上停留片刻後,語氣低沉的說道:「在座的人都是一開始跟着我們哥四個的,榮辱與共,生死相依,各位為了團隊都付出很多,有的更是付出了生命,或者烙下了殘疾,但無規矩不成方圓,平時說說笑笑,提提意見是可以的,但是涉及到利益,刀槍的事!都得聽我們四個最終的決定!」
春雨沒有用嗓子去喊,但卻鏗鏘有力,相比與曾經的霸氣豪放,現在的他更加內斂,但更具有威嚴氣場、
停頓半刻,用眼神在二代臉上掃了一圈,深吸一口煙後繼續說道:「我把醜話說前面,要麼離開團隊,要麼在就遵守規矩,如果再在會上發生這樣的事情,到時候家法處置!」
此時二代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崽此刻也收起了笑容,整個人板板正正的坐好,家法他可是見過,大哥一生氣他是真害怕。
以前的春雨雖然有些意識注重這個方面,但那時候他絕對不會在會上這麼批評和警告兄弟們,還秉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豪情。
但通過這幾次事的經歷,包括在監獄裏不停的翻閱書籍,整個人再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