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低着頭一直在發抖。
王富貴顫抖的說道:「大人,我兒子買的那點砒霜不足以致人死亡啊,一定是兔子肉的問題。在說了我們住的地方耗子確實很多,家家戶戶都買點砒霜毒耗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也並不能代表什麼,大人明察啊,我們一家人都是老實人家,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周圍的左鄰右舍都是可以作證的,大人。」
這個時候仵作說道:「大人,王富貴大兒子的病其實不吃兔子,也是活不了多久的。按照他的身體狀況來說,其實這點砒霜吃下去也是會死人的。」
「至於砒霜為什麼在兔子肉上面這個就要問做兔子肉的人了,畢竟砒霜也不是很好買,一般人也不會買這個。」
這個時候有個衙役走到太守大人的面前,在他耳朵邊低頭私語起來。
「把人帶上來。」
衙役:「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王富貴看着此人,此人不就是他隔壁鄰居的張三嗎?
堂下何人。
「小人張三,是隔壁王富貴家的鄰居,王富貴家家裏貧窮,之前一直都是扛大包的,他的大兒子身體其實一直都不是很好,在吃藥當中。其實他們家裏的錢財是負擔不起他大兒子的藥費的。所以大兒子的身體是越來越差,左鄰右舍的人心裏都明白大朗是活不了多久的時間了。」
「但是王富貴還有2個小兒子尚未娶妻,家裏的條件也是負擔不起娶妻的。在府城也是沒有房子,都是租房住。這種條件是沒有人家願意把女兒嫁進他們家的。但是就在前一段時間,他家裏突然變得有錢了,平時能買一些比較貴的吃食來吃,這是在以前她們一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就是他的二兒子也說親事了,對方姑娘的彩禮還是10兩銀子,10兩銀子娶個媳婦可是不便宜的,但是他們家最近一下子就拿了出來,也是好讓我們震驚了一番。」
「10兩彩禮並不是全部的,還有一些聘禮,雜七雜八下來娶個媳婦起碼要花二三十兩銀子呢。在我們普通人家都要娶 二三個媳婦了。」
王富貴聽到這些話,更加的不敢說話,壓低了自己的腦袋,很想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地底下。
太守:「王富貴,張三說的可是實情。」
王富貴:「啟稟大人,老二確實是要成親了,但是那些銀子是我們家一家老小上上下下攢出來的啊。而且我們房子都沒有買,這麼多年了,能攢出這麼多的銀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衙役二:「啟稟大人,這個銀子是從王富貴家裏收出來的,這裏總共有460兩銀子。」
堂下眾人一聽這麼多的銀子,心裏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太守:「王富貴,那這些從你家裏搜出來的銀子,你作為解釋呢,還是說你們一家老小上上下下能扛大包扛出來460兩銀子出來。什麼時候府城的扛大包這麼賺錢了。」
雲桃聽到這句話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王富貴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太守:「現在證據確鑿,王富貴你陷害他人,雖然未構成犯罪,造成他人死亡。但是在名譽上面給人家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賠償銀子200兩。家裏收出來的460兩銀子充公,另外下牢獄10年。」
王富貴還有王老太一聽這個處罰立刻癱軟在地。
王老太心裏想到,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早知道就不該趟這趟渾水。
太守:「王老太,這件事情,雖然你不是主犯,但是你是從犯,你妖言惑眾,混淆視聽,做假證,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罰銀100兩,杖責50大板。另外牢獄1年。」
王老太聽到這些話立刻就昏了過去。
雲桃聽到判決,心裏還是很舒服的,至少收拾了一頓。但是可惜的是幕後主使沒有弄出來。生意也受到了很多影響,這次事件過去之後,手撕兔子肉的生意再好,也是趕不上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