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小人怎敢有這樣的想法!小人家往上數三代都是良民吶,忠君二字刻心間,就算是低入塵埃也是盡其所能救助鄉里,從不好有不臣之心啊。」
蔣林情緒十分激動,好像是被人扣了一口黑鍋一般,毫不遲疑的為自己辯解。
演技還是不錯的,就是台詞和心態太差,看到君御的第一時間,心態就崩了。
「既然你說你沒有這個心思,那你的兒子為何姓君?難不成是想和皇親國戚攀扯不成?」
現在時間還早,江嫵這會兒逗蔣林就跟逗小貓小狗似的看樂子。
「貴人,貴人,小人知錯,一切都是誤會啊,這孩子是我撿來的,從小體弱多病,去寺里請大師算過,說是要一個無比尊貴的姓氏才能壓住這孩子身上的煞氣,為了保住這孩子的一條命,這才不得已給這孩子這麼一個大姓啊。」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您就當是為了這孩子積德,將來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恩情的啊!」
蔣林完全不敢看人,一個勁兒的在那磕頭求情,說的聲淚俱下。
張着張嘴就開始胡謅,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話聽起來有多離譜。
『報答,報復還差不多吧!』
『張嘴就是胡說八道,給自己都洗腦了。忘記自己是什麼玩意兒了是吧!』
『這玩意兒就不應該生下來,你和你的老情人的醜事要是被揭露了,早就被人拉去浸豬籠了,還能讓你在這欺君罔上呢!』
「歪理邪說一大堆,回去跟你相好的說去吧。」
江南這邊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全部都在君御的掌控之中,如今京城也如願的鬧起來,現在正是他們回去看戲和收人頭的好時候。
直接帶着蕭氏的希望,瀟灑的回去。
和來時不同,直接快馬加鞭好不停歇的朝京城回去,不過三日就到了。
在夜色中,一行人悄無聲息的又毫無阻礙的進入京城,如入無人之境。
整個京城看似盡在蕭氏的掌控之中,實則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
畢竟連城門這樣重要的地方竟然都沒想到要換成自己的人,雖然就算換了也沒用,但是但從這樣小的事情就能看出,蕭氏也不過就是空有理想沒啥能耐的理想主義者。、上輩子之所以能成功,那都是君御就是早死的命,就算換成任何一個人都能成。
現在君御的毒對他已經沒有多大的傷害,自然不會像上輩子那樣早早就去了,還提前把朝中和江南的毒瘤全部拔除,換上自己的人。
就算是君御真的因為身上的毒不能活太久,那必然也會有足夠的時間安排好後事,不會讓這個國家無主。
「扣扣。」
門鎖清脆的聲音打破夜得寧靜。
正在打瞌睡的門房被吵醒,揉了揉眼睛,聲音顫抖着小心的出聲試探:「門外的是誰?大半夜的上門幹什麼的?」
最近京中稍微有點底蘊的人家都知道估計要變天了,家家都怕惹火上身,全都獨善其身。
下人們是看主子臉色過活的,自然對主人家的變化十分的敏銳,幹活都十分的小心,生怕被波及。
現在這麼晚了突然有人來敲門,門房第一想法就是他家大人是不是出事了。
「開門兒,送信兒的。」
聽到門外是個小孩的聲音,知道沒有威脅,安福立刻把門打開,看着才到他胸口的小孩,打着哈欠,「小孩,知道這是哪嗎?大半夜的來敲我們家的門,擾民呢。」
那小孩奇怪的看他一眼,然後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這裏是丞相府嗎?」
安福覺得好笑,蹲下來視線和他平齊,摸摸他的腦袋:「你這小孩兒,都不知道這是哪就敢來敲門,膽兒真大。」
小孩翻了個白眼,把放在頭頂的手拿開,語氣明顯的不高興,但還是好脾氣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