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陳宗生還在考慮要不要合作。
他是在考慮權征在權家的地位還有沒有再起的可能。
不過,回了酒店,他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因為他剛一進門,就跟拿着紗布和剪刀,企圖將腳上包紮的紗布恢復原樣以瞞天過海的人來了個對視。
陳宗生並未喝酒,面色沉下氣勢就有些駭人。
秦煙甚至來不及收起剪刀,她震驚,「先生,你不是說還要一個小時才回來嗎?」
「提前散了。」
男人把剪刀從她手裏奪過來丟到一邊,看了看她,「這是做什麼?」
秦煙拿紗布將腳掌心纏起來,「我自己換一換呀。」
陳宗生拉了椅子過來,秦煙剛把腿收回去,男人的視線就掃了過來,「伸直。」
秦煙小聲說,「我又沒碰,我就輕輕的撓了一下。」
陳宗生已經看到了紗布掀掉後的腳面,有些抓爛的跡象,他抬頭,似笑非笑,「輕輕的撓一下?」
秦煙避開他的視線,「是先生你先提前回來的,要是你晚回來一會,說不定就不會看到這些了。」
「合着這還是我的錯?」陳宗生冷笑。
「你走前怎麼答應的我。」
「我說答應你,但是又沒有保證我真的能做到啊。」秦煙沒理也能說成有理,「而且我意志力又不太強,你不在,我心情又不好,然後它又癢,我為什麼不能撓它。」
陳宗生險些被她的無理邏輯繞了進去。
「撓也不是這個撓法,你這是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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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宗生又氣又心疼。
幫她重新抹了藥,拿藥水消毒時,看到小姑娘忍痛的模樣,覺得心疼,語氣卻又不好,「現在知道疼了?抓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時候。」
女孩兇巴巴,「你輕點呀。」
男人也氣,「疼死你算了。」但手上到底輕了很多。
上好了藥,重新用紗布裹起來。
陳宗生把包裝袋扔進垃圾桶里,「既然你沒有做到,罰就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來。」
秦煙才不要挨打,「我也可以打你啊,我不打你了,你也別打我。」
「不可以。」
「可以。」秦煙語氣加重,「先生你之前也沒有說不可以交換啊。」
陳宗生說,「確實可以交換,但交換的前提是交換的雙方都同意,而我不同意。」
秦煙咬牙,「我會打的很用力的,你現在想換還來得及。」
「隨你的便。」
男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誰怕她那點貓兒抓的力道。
秦煙顯然知道自己沒有佔據主動權,下意識就抬腳踹他。
她發泄脾氣慣用的小動作。
但是她的腳今時不同往日。
因此踢到陳宗生的那一刻她就疼的哭出了眼淚。
陳宗生還得給她擦眼淚,「你踢人,還好意思哭。」
見她真的哭的傷心,陳宗生又得哄,「別哭了。」
女孩哽咽着道,「你和我換。」
陳宗生淡淡道,「你覺得可能嗎?」
秦煙拍開他的手,連眼淚也不想讓他擦了。
這樣的相處氛圍一直持續到回到湖景別墅的時候。
過了兩天。
秦煙可以正常走路了,見了陳宗生還有點愛搭不理的。
陳明哲來一趟辦公室,都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
青年正經匯報完工作,又一秒進入八卦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