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女校長他們一家三口。
女校長在丈夫和兒子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進來,她丈夫手裏還提着豬肉。
李杏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對這些人的印象還停留在昨天頤指氣使對他們吆五喝六鼻孔看人的囂張模樣。
木木森森抄起掃帚,亦步亦趨地趕他們離開。
李杏梅手裏的擀麵杖也沒放下,她警惕地問:「你們來幹什麼?」
葛平也一副進入戰鬥的狀態。
忽然,那個生病的女人跪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大家全都錯愕了一下。
男人把手上的豬肉送到葛平手裏:「大兄弟,對不住,我們今天是來賠禮道歉的,我女人惹上事了,能不能請你們幫忙幫忙。」
葛平提着那剌肉,狐疑地眨了眨眼:「你們這是賣的什麼藥?」
男人指着葉絕:「我知道你女兒是神醫,可我老婆這種疑難雜症她治不了。」
「治不了?那來我家幹什麼?」葛平說道。
「你們別生氣,昨天是我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想說的是,醫生說這個病看不了,可不可以請風霧小朋友幫忙看看?」男人討好的訕笑着。
昨天林雷怎麼對他們點頭哈腰,今天他們也是怎麼對孤兒院這一家人。
明落已經猜到了應該是風霧乾的。
她曾經只是聽老一輩的人說過會有這種厲害的人,他們可以看到或者感知到每個人的命格,得罪不了。
這也是頭一次見。
李杏梅一口回絕:「我兒子還在休息,他身體虛弱,不可能見你們。」
葛平憤憤不平:「你們這家人仗着權利霸佔了我們家兒子的導盲犬,你們有想過他的心情嗎?還有你老婆,讓我兒子退學,說什麼耽誤其他學生,我們交了三百多塊的罰款,你知道三百多塊對於我們這個家庭有多重要嗎?」
「現在一句你們錯了過來道一下歉這件事就完了是嗎?我兒子的心靈受傷你們誰來負負責?我看你們不是知道錯了,你們是遇到狀況了才不得不過來道歉!」
這三人啞口無言,額頭上冒着涔涔冷汗,尷尬地無地自容。
他兒子也沒想到那個小瞎子隨口的一句詛咒竟然一語成讖。
在他的心裏點燃了一顆敬畏的種子。
「大兄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個錢我們還給你,這是一千塊錢,你拿上。」
李杏梅抽過三張:「我們只要回屬於我們自己的錢。」
男人焦急地很,錢對他來說無所謂,重要的是怎麼把他老婆治好,她老婆只能痛苦的呻~吟,張嘴也只能「啊啊啊」的說話。
他看着也難受。
男人把錢塞進葛平的口袋裏:「剩下的錢就當做給孩子們買點補品,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們一定收下,無論這次我們是被迫的還是不是被迫的,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惡有惡報,我們現在自食惡果,真的十分後悔,求求你們了,讓風霧小朋友出來跟我們見見吧。」
男人見這一家子沒人搭理他,他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葉絕:「葉醫生,求求你幫我們說兩句。」
葉絕從始至終都在夾菜吃,眼神都沒掃給他們,聽到男人叫她的名字,她夾起來吃肉的動作沒有被影響一分,冷淡瞥了一眼:「關我什麼事。」
就一個醫生與病號的交情,就上來攀關係?
呵!
李杏梅知道每次住持離開之後,風霧就會休息很長一段時間,她也不想因為這些事讓風霧休息不好。
於是和孟茵一把推着他們:「你們快走吧,我兒子身體不好,在休息,有病就去看醫生,我兒子能幫得了你們什麼!」
男人皺眉,一邊攙扶自己老婆一邊極力掙扎着:「住持說了,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