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虛弱,她甚至沒有力氣強迫自己坐起來,她嘆了口氣,無奈的讓小依扶着自己躺了下來。
薛晴也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需要把身體養好才能恢復精力,但是她實在無法咽下這口氣,「好了,我知道現在先休息,皇上也會操心的,我只要等結果就好了。」
好在自己和孩子沒有差錯,不然薛晴自然是一點都不會放過幕後的人。
薛晴也有幾分懷疑皇后,但是皇后確實也沒有那麼大動機,今日自己都可以發現端倪的事情,應該不可能是皇后娘娘的手筆。
在薛晴的心裏眼裏,皇后娘娘都是一個頗有手段的人,要是真的是皇后起了想法,就不會做的這樣明目張胆,還有那個穩婆居然那把生鏽的剪刀都落下了。
更何況的是那個穩婆要是真的是皇后的人,皇后可是哪個都可以捨得下的,這個穩婆不可能還給自己留着性命遭罪。
皇后在這深宮裏,從一個小小的妃子爬到了如今的位置,靠的可不僅僅是家族的力量,還有自己的心機和步步為營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因為皇后知道自己的地位來之不易,一旦有了差錯,就會被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所以,她不會輕易地對薛晴動手,更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薛晴心裏想着,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 她不明白,還有誰會對自己動手。哪個那樣大膽連皇嗣都不放在眼裏,今日的事情太過顯眼倒是顯得更加詭異了。
薛晴嘆了口氣,說不定也是陷害誰呢,成不成都有人得利,她也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了,她現在只希望自己和孩子能夠平安無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小蝶注意到自己的主子還在為這個事情傷神,也是無奈又心疼,她默默的去找太醫要了安神香點上,果然沒一會薛晴就睡着了。
小依有幾分不贊成的數落小蝶,「小儀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你不應該擅自做主的。」
小蝶也垂下眉眼,「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旁人都說產後最忌諱憂思過重,到時候小儀要是問起來,就說我這個做奴婢的擅作主張吧。」
小依是秦亦的人,但是現在跟了薛晴以後,也是一心為薛晴着想,再說她也沒有真的責備小蝶的意思,「罷了,都是為了小儀好,左右也有我們看着,不讓旁人鑽了空子。」
君越澤的火氣都沒地方撒了,自然直接讓高公公把那個搞鬼的穩婆直接帶到了牢房,特殊的事情自然是用特殊的手段來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那個穩婆本來就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了,再看到那些刑具的時候就更是哭喊着哀求自己,說自己一點也不知情,自己也是被別人指使的。
君越澤冷聲問了起來,「既然是被人指使,你倒是告訴朕是誰,朕也想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連朕的薛小儀和皇嗣都想害,那不查出來,日後不是連朕都敢害。」
那個穩婆被嚇得汗津津的,跪爬在地上連聲說自己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的,高公公上前一把把那個穩婆踹倒在地上,「老奴看你膽子不小,再敢往前跪一點,就把腿打斷。」
那個穩婆還想求饒的時候,君越澤也不耐煩的揮揮手,語氣帶着狠厲,「說不清楚就直接用刑,不然朕看這個穩婆也說不出來什麼,朕今日搞不清楚事情經過,你們都不要好過。」
那個穩婆被嚇得驚慌失措,她的臉色蒼白,眼睛瞪大,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她的嘴巴張開着,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結結巴巴地重複着。
「奴婢……奴婢什麼都說,都是我財迷心竅了,再加上奴婢的家人也被那個人說的清清楚楚,奴婢也怕的厲害,這才鋌而走險的。」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懊悔,仿佛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錯誤和愚蠢。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
穩婆的家人也被拿下扔了進來,一個個都嚇得不輕,他們站在一旁,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