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何垚問道。
魏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在想,那個趙大姐身材還不錯。要是整個容沒準還真有點市場……」
何垚知道魏金這是在跟自己胡攪蠻纏。
但他既然不想說,誰也別指望能把他嘴撬開。
回到酒店,蟶子已經好好在房間裏等着了。
當着魏金的面,兩人刻意避開了蟶子出門的緣由。
導致魏金還拿蟶子打趣,問需不需要給他安排一個解決需求的對象。
不過,他之前用在老黑身上很吃得來的這一套,用在蟶子這邊完全不起效。
魏金很快就意興闌珊的催促兩人收拾利索,準備赴宴去了。
吃飯的地方不僅看上去平平無奇,實際也的確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距離高大上不沾邊,甚至也不如中午那會兒酒店給人的感覺好。
但魏金見到魏銀的第一句話,鐵公雞有生之年竟然拔毛了。
何垚那會兒還有些訝異,心想這地方看起來不但沒什麼特別,甚至還很普通。
但等正式開席,何垚就明白魏金為什麼會那麼說。
這是一個專吃野味的地方。
鹿虎甲蛇,所有國內禁止的,他們這裏全都有。
何垚對這些東西接受程度不高。
在他的認知里,家禽跟伴侶動物還有野生生物之間是有清晰分界線的。
魏銀毫不掩飾笑他矯情。魏金倒是單獨點了幾盤山茅野菜。
四個人沒有一個動筷子。
所有人心裏都清楚,魏銀這頓飯醉翁之意不在酒。
「來,今晚這頓接風宴嗎。大家碰一個。」
在魏銀端起酒杯將進酒的時候,魏金開口了,「我的人呢?」
魏銀放下手上的酒杯,「他們是誰的人現在還不好說……具體要看咱們誰能拿到礦場。」
魏金笑着反問他,「你是覺得在邦康我拿你沒辦法?」
魏銀聳了聳肩,仿佛在說魏金說的沒錯。
魏金笑得像只狐狸,「今晚怎麼沒跟趙大姐雙宿雙飛啊。」
魏銀警覺的看着魏金,「你什麼意思?」
魏金學着他的樣子聳了聳肩,「就算沒人追究你們亂搞,傳出去也丟人敗興。你猜趙家會是什麼反應?兔子不吃窩邊草是為了保護自己。你覺悟還不如個畜牲高。跟我談條件?你配嗎?」
魏銀的視線在何垚身上溜了一圈。
何垚神態自若的回視他。這種時候心虛等於不打自招。
魏銀對魏金先下手為強。魏金要反擊,稍稍調查就不難發現兩人的姦情。
這點事,他就算懷疑,也確認不了問題一定出在何垚身上。
看魏銀臉色難看,魏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猜猜,是你老頭子電話先來,還是趙司令的先來?」
然後一口飲乾麵前的泡酒,哈哈大笑着招呼何垚蟶子換場地豪飲一場。
整桌飯菜,差不多一口沒動。
想想它們原本在大自然里生活的無憂無慮。被捕獲滿足人的口腹之慾已經夠倒霉了,如今還死不得其所。
緬國人沒有這方面意識是一個方面。更多的還是有些有權勢人的陋習作祟。
「你幹什麼了?」何垚問道。
魏金嘿嘿一樂,「借刀殺人。等那孫子自顧不暇,他弄走的人自然就還回來了。走,換個地方,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三個人才剛上車,魏金的電話就響了。
何垚看到他摸了摸鼻子,然後將電話接了起來。
只是他從頭至尾一句話沒說。何垚也不僅知道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