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道:「那要問問夫人。」
魏金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讓自己的情緒看上去不顯得過於激動。
緊接着將女人打發去找趙夫人之後,順着喝藥的手看向那個包裝盒。
包裝盒很高檔,外面墨綠色的天鵝絨布面,裏面黑色的絨面更顯木那翠色的純粹。
上蓋的頂部還有一個米粒大小的射燈。
盒子一打開,小射燈射出來的燈光正好將下面的掛件籠罩在光圈範圍里。不得不說儀式感挺強。
不過,吸引何垚跟魏金關注的,可不僅僅只是這個小心機的設計。
而是盒子夾層里閃爍着的小紅點。
「這該不會是定位發射器吧?」魏金問道。
何垚攤了攤手,「我覺得這方面你應該比我懂的多……」
魏金眯起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一直沒說話的蟶子走上前來看了看,說道:「你們說得沒錯。」
魏金皺眉,「做這事的人,是目的是什麼?立場又是什麼?」
何垚跟蟶子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着他。
要是魏金都不知道,他們作為外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魏金估計也沒指望他們能給自己個答案。看着首飾盒再次陷入沉思。
女傭去而復返,然而這次是跟在趙夫人身後出來的。
「這麼快就看完了?看仔細了嗎?」
還隔着一段距離,趙夫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魏金立刻戲精上身,沖趙夫人伸出一根大拇指,「我就說姑媽挑翡翠的眼光絕對是邦康數一數二的。這套行頭就算戴去國內那也是這個!邦康有姑媽在,誰敢說咱們沒落了。」
趙夫人似乎很喜歡聽這種溜須拍馬的奉承話。
前面還跟魏金夾槍帶棒的打機鋒,轉頭就開始和和美美一家親,「大金啊,不枉費姑媽從小就那麼疼你。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一家人。」
說完,趙夫人衝着身邊的女傭說道:「既然大金都這麼說了,那就打電話跟那老闆說一聲,東西我留下了。讓對方抽空來拿錢吧……趕早點,過兩天我就戴着出門去了。」
女傭點頭應下,趙夫人轉頭沖魏金說道:「先不跟你們說了,我要準備的東西比較多,就不留你們了。有什麼都等我回來再說……」
魏金轉了轉眼珠,「這麼倉促?」
趙夫人有恃無恐的笑起來,「對岸也很緊張這件事,表示會派專人護送我們往返。大金啊,你就消停的吧。」
魏金咧嘴一笑,「這麼說的話, 那卡蓮是不是就不用跟你們一起去了?我這也是為你們好。畢竟她長的完全是整容模板。你們跟她站在一起,對比太鮮明。」
趙夫人哼了一聲,未置可否的扭着大屁股重新朝屋子裏走去。
沒走兩步,像是想起什麼,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沖女傭說道:「把幾件首飾給我拿進來,然後把行李給我收拾好。」
這次說完是真的走了。
魏金沖何垚跟蟶子說道:「那咱們也別在這裏礙眼了。走吧?」
酒店老闆自從進去後就再沒出來過。
何垚看門口風平浪靜的模樣,估計對方應該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這時候女傭上前收拾收拾桌上的東西,魏金跟個傻子一樣盯着對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蟶子扯着他胳膊才把他扯到了車上。
因為這個小插曲,何垚多看了那女傭兩眼。
長相還算得上清秀,年紀應該也算大。只不過生活的應該不算如意,看上去雙眼沒什麼神采,帶着幾分苦相。
比起卡蓮來說,完全沒有可比性。
雖然何垚自己也是男人,但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