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闆最先開口了,「涉及到du品,百死莫辯。但前提得是影響到國內……」
魏金斜楞過來一個眼神,「那我直接去舉報他就行了唄。還用這麼算計?」
何垚聽着他們兩人的對白,完全沒有發表言論的衝動。
他們倆一個比一個下手狠。
一個對老東家,一個對血親。
雖然都是情有可原,但還是讓重情義的何垚感覺有些彆扭。
所以說有的人能做大做強大賺特賺,有的人就只能原地踏步,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笑話的對象。
何垚就是後者。
重情重義在這個年代不是好事。
尤其還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情義。
蘇老闆訕笑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就算金老闆不摻和,他也不會有好下場。更別說金老闆親自下場,那人肯定無路可逃。」
魏金哼了一聲,聽不出具體情緒。
明顯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以何垚對他的了解。這會兒還在動着腦子。
魏銀也是沒吃過虧。
如今被魏金惦記上,估計一次就讓他長足記性。
只是代價不小,還有沒有東山再起的未來還是個未知數。
「你認識芭喜嗎?」魏金突然沖蘇老闆問道。
蘇老闆茫然的搖了搖頭。
魏金拿出手機,在上面一通扒拉。找出了芭喜的社交賬號。
讓蘇老闆記住芭喜這個熱鬧。
其實何垚想說,這年頭,姑娘們的照片都恨不能把美顏跟濾鏡開到極限。
芭喜本人跟網上看到的模樣不能說毫無關係,只能說判若兩人。
讓蘇老闆拿着錯誤的答案去解題,那還不是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嗎?
不過他想開口之際,魏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他閉嘴。
等蘇老闆表示自己應該已經記住了,魏金這才把他打發走了。
讓他去公盤上「滿山抓雞」堵芭喜,人為製造相遇、創造不懷好意的機會去了。
蘇老闆前腳離開,後腳魏金就開始原形畢露。
「我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勾連一下邊境線上緝du的……你有沒有相關路子?」
魏金這話一出,嚇得何垚生出一背的白毛汗。
下意識的搖頭擺手,就差賭咒發誓說自己不認識了。
見他反應這麼激烈,魏金反而狐疑起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何垚滿頭黑線無奈道:「這話要是傳出去,按照魏銀那些人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德行,我怕回去就被沉塘了。」
魏金輕輕嘆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隨着了解漸深,何垚覺得魏金愈發的喜怒無常。
有時候明明看他是在笑,但那笑容不達眼底。
像是無時無刻不在動腦子。
或者觀察、或者算計。
之前那種嬉皮笑臉的大大咧咧,全都隨着返回邦康而成為過去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越來越陌生的人。
他不說話,何垚也不開口。
從腦子裏過了一遍。
不管是自己,還是熊黎文,應該都沒做出什麼引人懷疑的行為才對。
魏金應該就是說到這裏,有口無心的順帶着說了一句。
自己不要過度解讀,反而一驚一乍平白惹他懷疑。
看樣子,魏金是真的按耐不住要出手收拾魏銀了。
但其實這並不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這段時間魏銀風頭正勁,邦康處處流傳着他腳踏實地干實業的流言。
何垚算不上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