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顯得有些不耐煩,「真不知道你們拼命打聽這些有什麼意義?跟你們又沒關係。做好你們工具人的本分就行了。」
何垚還好,早就習慣了魏玉這種德行。
老黑就不行了。
他給魏金面子,可不代表也得給魏玉這個面子。
立刻不高興的說道:「魏小姐,我們就算執行任務,出發前都要做到全員了解任務內容呢。你這就不合適了吧?」
魏玉哼了一聲,「各有各的路子,我來內比度肯定要做些準備。遇到事情有自己的解決方法不行嗎?」
明顯她跟老黑說兩岔去了。
老黑想表達的是魏玉既然找他們做事,卻又什麼都藏着掖着、不夠坦白;而魏玉則以為老黑是在探她老底。
何垚順着魏玉的話說道:「以魏小姐的身份地位,能做到任何事都不讓人意外。只是捏什麼都不透露,我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配合。」
魏玉轉了轉眼珠,然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怎麼想的。但非要知道的話,直接問我就行了啊。拐彎抹角的……」
何垚跟老黑都不想跟她逞口舌之快,所以沒人管她占這個嘴上便宜。
「來了!」
然而魏玉突然低聲說了一句,並且立刻低下了頭。
何垚跟老黑坐在她對面,這會兒什麼情況也看不到,更不能扭頭往後看。
只能配合着魏玉,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什麼情況?」
沉不住氣的老黑追問道。
「要不你回頭看看?」魏玉頭也不抬的回敬了一句。
「別鬧了!」何垚皺眉。
大約是看他確實不高興了,魏玉這次痛快的說道:「冤家路窄。那個躺在醫院裏半死不活的……」
「趙胤胤來了?」老黑驚訝搶答。
魏玉冷哼,「她倒是想。但現在這麼多方人盯着她,她也得有機會才行。來的是她男人。」
邦康那酒店老闆?
不是已經被投進趙家的水牢去了嗎?
對於何垚一根筋的問題,要不是擔心被認出來,魏玉估計能當場動手。
「你自己都說了,他在趙家的水牢。放不放、什麼時候放,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反正早晚都是個死,能廢物利用總比死水牢裏有價值。」
魏玉完全不像在說一個同類。
甚至連愛心人士說小動物的語氣都不如。
不過想想也是,她跟趙胤胤應該差不多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都沒什麼情分可言。
甚至為了各自的利益,毫不手軟的廝殺。
更何況趙家的女婿。
把她跟趙胤胤所處的局面調換一下,只怕趙胤胤下手會更黑更辣。
所以她們之間不存在誰對誰錯,更無需去道德綁架誰。
他們一生的命運,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脈絡走向。
「人在你們右後方,五點鐘方向。」魏玉言簡意賅的提醒道。
何垚慢慢轉頭,確實看到一個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背影。
不過並不能看出究竟是不是那酒店老闆。
畢竟穿着打扮跟在邦康的時候差異很大。
何垚跟他又算不上相熟,一時間認不出來也正常。
加上這段時間酒店老闆必然是吃了不少苦頭,身形跟氣質發生變化更在情理中。
既然魏玉說是他,那肯定沒錯。
這種事又沒必要騙人。
如果不是收到準確的消息,她也不可能精準的帶着自己跟老黑撲過來。
反倒是跟棒球帽男人接頭那人,更讓何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