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顏給氣笑了,在他懷裏撐起上身吐槽:「你那教程只教到這兒?合着你這兩天都只看了片頭60秒是吧,會員多貴啊捨不得開?咱下次還是開個吧實在不行我報銷就是了。」
她撐起身子自然而然就會將重心轉到下方,許聽嘶地倒抽了口冷氣,他被她壓得更痛了。
他皺着臉捧起她的手貼在自己側臉拱着下巴蹭蹭降溫,喉間溢着細碎低吟開口道:「看了,都看了的,可是現在好疼,想要姐姐摸……」
說完支起身子湊上去衝着她臉又親又舔的,唇舌都燙得嚇人。
親一口,「姐姐。」
舔一口,「姐姐。」
嘬一口,「姐姐……」
聲音黏糯,尾音繾綣。
管顏被他整得好似在被椰子舔一樣,嘆了口氣說出一句經典台詞:「你除了弄得我一臉的口水還能幹什麼。」
嘴上是這麼說,可手上,卻漸漸撫向他喊着疼痛的地方。
她應着他的心愿摸了摸,「是這裏疼?」
許聽將頭仰倒在低矮的沙發靠背上閉着眼睛嘴巴微張斷斷續續地弱聲回答道:「對……被姐姐一碰就……好多了,嗯……姐姐再摸摸,就快好了,喜歡姐姐……唔……」
許聽激動得腿心都在顫抖,握緊她另一隻手貼在自己脖子上,偶爾抬起靠在後面的頭看一眼她正專心疼愛自己的樣子,他心燙得不行。
(……)
許聽沉迷在溫柔鄉里拔也拔不出來。
她汗津津趴倒在沙發上,虛弱出聲:「許聽,休息……啊……」
正在她身後交作業的許聽沒聽清,朝她道:「姐姐,凌晨了,新年快樂。」
那個綜藝已經播完自己黑屏了,他還一身用不完的力氣,照着她折騰。
趴着被作業整得前前後後的管顏眉心跳了跳,有些無力再說第二遍,腦中朦朦朧朧地想:他沒說大話,確實是跨年○。
原來他的前鋸肌真不是白練的當擺設的,她算是感受到了舞蹈生跟隨便為了好看的肌肉練練健身之間的體力區別了。
時間上可能差不多,但力度絕對不一樣。
一節更比一節強。
(……)
這次是真的清晨,管顏感覺自己上眼皮有些沉,感受自己手心裏結實的觸感,她漸漸睜開眼睛。
她第一次累暈了過去。
由此可見,許聽在學校訓練是真的卷,難怪被大家稱之為卷王。
她動了動感覺有些疼意,錘了錘許聽啞着嗓子道:「嘶,膝蓋好疼……你這頭蠻牛,別夾着我。」
嘖,這破鑼似的嗓子不能要了。
許聽被她捶了幾下後就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她充滿困意的臉,幸福地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悶悶地埋在她身上說:「姐姐,早。」
隨後還惡作劇地將嘴貼她身上吹氣,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好不快樂。
這時才朦朧想起她剛剛說的話,忙鬆開她擔心問道:「膝蓋怎麼了姐姐?怎麼疼了呢?」
他剛剛的舉動,管顏都不想罵他,他其實真的是三歲小孩兒吧。
幼稚死了……
管顏從他懷裏退出來,忍着酸痛將自己蜷縮起來看了眼膝蓋頂,果然,破皮了。
不同於摔跤破皮那麼嚴重,只是上面薄薄的一層被磨破了,但看着也泛紅嚇人。
昨晚她其實是沒有感覺到膝蓋有破皮的,許聽交作業過程中她雖然也累,不過也挺快樂,他學習能力是真的挺強,做作業態度也很端正。
許聽看到她兩邊膝蓋偏內側位置嬌嫩皮膚上都有一大圈泛紅心裏內疚極了,姐姐對他這麼好,他還把她弄傷了,簡直比傷在他自己身上更令他難受。
他皺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