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寒任由她抓着，沒有反抗。
兩人又去了外面那棵大槐樹下。
見這裏說話，知青點的人聽不到後，付雨柔才開口：「那個叫季正義的，今天問我話的時候又給我挖坑，之前劉二流就給我挖坑，你說他是不是懷疑我什麼了？」
雖然她懟回去了沒吃虧。
可這兩次三番被針對，讓她很難不懷疑，這個季正義是不是懷疑了她什麼？
所以熱衷想給她定罪，然後把她抓牢裏去？
凌自寒聞言擰眉：「你把事情跟我詳細說說。」
付雨柔便一五一十的將季正義給她挖坑的過程說了出來。
最後總結：「這個季正義一定有問題。」
凌自寒聽完道：「看來這個季正義不適合繼續擔任公安工作。」
「什麼意思？」
付雨柔懵了一下問：「難道這個季正義不是那個啥嗎？」
她後面說着，還看了知青點方向一眼。
這都表現很明顯了，自從她發現季正義和徐長青接觸，這季正義就好像盯上她了。
不但有點什麼事就要跟着來清水村，還故意給她挖坑。
她都給季正義臉上蓋了「特務」兩個字的章了。
現在跟她說不是？
「不是。」凌自寒知道付雨柔心中所想，對她道：「我們國家公職人員的身份核查的很仔細，知道季正義跟徐長青接觸，我就將事情匯報上去，仔細調查後，季正義沒有問題。」
付雨柔倒是相信凌自寒不會隨便拿這事開玩笑。
她只是覺得這個結果有些突然。
「所以，季正義只是突然抽風針對我？」
「抽風？」凌自寒疑惑。
付雨柔回神解釋：「就是突然神經不正常。」
這個，凌自寒倒是理解什麼意思。
頷首道：「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季正義得逞。」
付雨柔翻了個白眼。
還有你在，怎麼怎麼的，說大話也不怕被閃了舌頭。
要不是她自己聰明機智，說不定早就被季正義套進去了。
不過知道季正義不是，她也算鬆口氣，畢竟就算季正義討厭，但公安里要是混進去特務，這搞起破壞來，威力豈不是更大。
但她還是覺得疑惑：「那我第一次看見徐長青跟季正義在公安局門口會面是怎麼回事？」
「應該就是徐長青過去，偶然遇到的季正義，而且就算會面，他們也不會選擇在公安局門口，這不是惹人懷疑嗎？」
凌自寒都已經查清楚了。
付雨柔卻道：「這可不一定，燈下黑聽說過吧，越是覺得不可能就越可能，反其道而行，正常來往反而洗清了嫌疑。」
說完，感覺這話還是在diss季正義是特務，趕緊又改口：「當然了，我不是說季正義就是那什麼，只是就事論事討論。」
「燈下黑？」
凌自寒念着這三字，卻渾身一顫，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都變了。
「你怎麼了，表情變來變去的？」付雨柔疑惑。
凌自寒回神道：「雨柔，多謝你，讓我想通了一些事？」
「什麼事？」
還沒回答，知青點那邊鍾玉就喊了一聲：「凌知青，可以做飯了。」
凌自寒道：「我去給你做飯。」
他轉身往知青點走，付雨柔連忙跟上，還道：「我還有事沒問完，你覺得蔣紅霞的死是不是劉會計一家做的。」
「這事等公安調查。」凌自寒說。
付雨柔明白了：「所以，你就是不知道唄。」
